“没问题。”
促地面队早些开过来。
“说得没错,还要尽可能多搜集一些枪支,我们的弹药不多了。”弗洛斯特说。
“那我们就把坦克当火炮用,把火炮当坦克用。”沈奕回答。三个人都笑了起来。先前的隔阂因这一笑而彻底冰消瓦解。
“那么好吧,你刚才说我们有多长时间?”
弗罗斯特打了个激灵。他本就是的军人,只是刚刚被一连串消息打击的心神震
,这一刻沈奕的提醒使他迅速恢复了军人本
。
不过这个时候第2集团军还在地狱公路上和糟糕的路况搏斗,给弗罗斯特的答复是命令他们
守下去,并祝他们好运。
弗罗斯特说这话时表情严肃。
“那最好不过。没有了坦克,我们要面对的就是大量的德国士兵,我们必须布置多防线,尽可能的用空间去换取时间。所以我们要从公路的尽
开始设立伏击
,
行分段拦阻。”
沈奕冲过来对几名冒险者说:“我警告你们,不要用这态度对待他。”
“四到六个小时。”
他们的“病”在夺下大桥后全消失。
弗洛斯特拍拍沈奕的肩,示意他跟自己过来,走到一空旷地,从这里正可以看到远
的公路。在那不远
,有一座
大的教堂,正是荷兰有名的阿纳姆大教堂。
“也许我的人能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应该有办法。”
“沈,我需要你在阿纳姆大教堂的钟楼上安排一个的狙击手,他必须能够在第一时间内找到并清理掉最重要的目标。”
“另外在这里安排你的那两个重火力手。”
弗罗斯特激地看了沈奕一
。在沈奕为了暂缓抢夺大桥,甚至不惜鼓动冒险者们怠工的时候,他也曾经恼恨过这个家伙,但是现在,在证实了沈奕是正确的之后,却又是这个人站了
来,消除了所有的反对声音,
定不移的支持自己。
几名冒险者识趣走开,沈奕扶着弗洛斯特的肩膀说:“我知你现在心情不好,发生这
事情谁也没有办法。但是我要提醒你,德国人已经全面失守,距离这里最近的德国军队离这里只有四小时路程。也就是说,理论上我们只有四到六个小时来加
防御。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是我们不能凭桥固守。我们必须在他们打到大桥之前把他们拦在镇
的外面。弗罗斯特,振作一些,第2空降营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接下来的战斗我们都需要你的指挥!”
“我认为我们应该在路的两旁,大楼里还有树林里多布置一些人。”说话的是拉尔夫少校:“这里都是合适的隐蔽地
,适合于游击战术。”
拉尔夫回答:“已经去了,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获得了三门完整的150mm自行火炮,但是炮弹不多了。另外还有一辆坦克,除了履带受损,其他都完好。”
“谢谢你的提醒,沈,我需要你的和你的伙伴的帮助,不过不是昨天和前天那表现,是第一天的那
。”
“可以。”
灵火枪立刻指在了他的脑门上,沈奕用冰冷的吻说:“他是个军人,服从命令是他的天职!你们最好学会尊重军人,不
怎么说,我们已经成功拖延了三天时间,这就是一个胜利!”
一名冒险者试图辩驳:“如果不是这个混营长
持着要现在拿下大桥,我们本可以再拖几天的。”
“这是个好主意。”沈奕前一亮。
“在那边和那边各安排一个狙击手,形成三角火力。”
“其他人组成一个突击队。”弗洛斯特指向公路旁的一条小岔路:“当德国人从公路正面发起攻时,我需要一支
大的力量从他们的侧翼实施打击。我可以再调给你四十名士兵,除了打击敌人外,你们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尽可能的为我们抢回一些重火力武
,最好是能抢回一些坦克。”
弗罗斯特对着报话机愤怒大骂不止,几名抱着枪的冒险者走过来,一人给了弗罗斯特一个鄙视的中指。
沈奕一一记下,然后他抬问:“其他人呢?”
“我们需要破坏至少长度为一公里的路段,破坏要尽量彻底,不能给敌人抢修的时间。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炸药。”
“当然。”沈奕非常肯定地说:“我们就是来帮助你的,我和我的伙伴保证服从你的指挥。”
“那么我们首先就要把这个时间拖长。”弗罗斯特摊开地图。“看,安恒守军要想这一带,就只能从南面的公路上过来,他们的坦克分量太重,只有这条公路才经受得起。所以我们首先要破坏公路,阻止坦克
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