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笑了笑：“难秦公还敢去告发王爷么？我劝你三思，莫要以卵击石吧，何况如果你真是王爷的亲儿，哪有儿告发父亲的理？”

温必成皱眉：“还有什么事？莫非你们说话不算数？”

柳月：“是与不是，只要两天后就可见分晓了。”

柳月叹：“不错，但并非是我狠毒，这是王爷的意思，怕的是这些人胡了消息。我一个下人只有奉命行事，哪有选择呢？”

温必成听到这里，也赶着了一句：“兄弟，民告官的事不是我们能的，何况还是堂堂王爷。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是不是王爷的儿，是与不是全靠你这个鼻了。”

胎记的人，你们也找到了几个，莫非是因为他们对香没有反应，所以你才下了毒手？你为何要如此狠毒？”

“真的？”温必成兴得咧开嘴打了两个哈哈，伸手在秦慕川肩一拍：“兄弟，这是天大的喜事啊，你嘛还苦着个脸？”

秦慕川黯然：“从小就有，随着年纪渐长，也越来越严重。”

秦慕川沉默着，忽然叹了气：“不必等到两日后了。”他挽起了一段袖，只见手臂上密密麻麻布满红，多得数不过来，竟有惨不忍睹。

二人了告辞，温必成此人中有细，门时让秦慕川先走，他随行断后。走到院中，珠忽然喊了一声“请留步。”

珠笑了笑：“如此看来，莫非秦公就是王爷要找的人么？让你受苦，是我们的过错了，向你赔个不是吧。”

温必成眨了眨：“他若真个就是，你们要怎么？”

温必成想了想，又瞪着了拳，得指间的骨节喀嚓直响：“好，那我就陪他一起等，不怕你们敢耍什么样。”

柳月目光闪动：“秦公这病，是从小就有？”

温必成赶推起了他的另一只袖，俯下挽起了他的，看情形也是一模一样，他又伸手去解衣带，打算再看看其他地方。秦慕川慌得忙伸手制止：“温兄，不可！”

温必成这才想起，一时竟忘了还有两个女在面前，也就住了手，大声：“兄弟，你成这样也不哼一声，还真是能忍。”

柳月笑：“王爷年过半百，膝下尚无嗣，对这件事是极为看重的。我们这就把喜讯通报上去，王府必定很快就会来人，护送秦公前去认亲。”

但他忽然就收敛了笑容，把脸一沉：“不过，我还是要带他走，等你有了消息再联络。”他又伸手指着柳月的鼻尖：“你可不要耍样，千万别耍样，温大爷的拳绝不是吃素的。”

柳月笑得很柔和，她也看着温必成：“二位当然可以离开，只是请不要今天的事情，了对你们也没有好。王府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请二位静候佳音吧。”

秦慕川：“不是谁的命令，草菅人命便是有违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