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重天勾一笑，邪肆地说:“我该知吗？或是阁下觉得，我应该了然于？”

正如月寒冥所想的那般，重天的心神此时似是与世隔绝，被禁锢于一片灰蒙蒙看不到边界的空间内。四周寂静无声，她不由生一熟悉的苍凉孤寂之。仿佛，她已经在这里很久很久了，久到经历了无数个年月。

“小东西，你说我是谁？该来自哪里？”月寒冥不答反问，同时也垂下睫，敛住了底的神。

仅是过程，无法预料。

“守住心神！我有办法救你，相信我。”月寒冥并未离开，一直暗中注意着小东西的动静。不想，竟看到她如此胆大妄为的法。乍一看，他亦是吓得不轻。虚无之力，哪是如此轻易修炼的。

寻了一山，将重天安置妥当。见她心神已有些混沌，月寒冥直接抬手贴在她的背上。绝非气劲可比的厚内敛的力量涌重天内，为她暂时压制内暴动的虚无之力。

“不猜，没兴致。”放下茶杯，重天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淡漠，“阁下请回吧，以后也不必再现。”多说无益，她已经没了耐与他再斗智斗勇，多纠缠。不论是天命，还是他来历，都与她无甚系。

若曾经洗经伐髓的痛苦经历，是生不如死的折磨。那么，现在就是灵魂都会撕心裂肺的痛着。仿若经历刀山火海，生死不能。

不由月寒冥多想，抱起重天闪向凤城外的密林方向而去？

她当然分得清轻重，可就是不想再理睬此人。莫名的，她就是想使一次小，“不牢阁下费心，请便！”说完，也不再多留，起回了内室。

“噗……”

其实，她心中清楚，应该问清自己上的事情。自气劲发生异变之后，她用运起功法时很是不顺畅。前世今生两修炼方式都不再适用，着实匪夷所思。尤其，在此特殊时期，她本是想再搏一番，提升实力的。可如今，计划全被打了。霎时，前路一片迷茫。

“不，我不会认输，更不认命！不过一个虚无之力，我不信凭着自己，找不到正确的修炼之法。”话落，端坐于榻之上。心神合一，开始运行《御天诀》。受着四周的能量波动，调动起新生丹田中的虚无之力游走于周经脉之上。

“小东西，快清醒！我知你听得到，记好我下面说的每一个字。”月寒冥呼，而后，清晰地说:“虚无之力，存于天地，宇宙之本。唯有以以心，方可悟。其磅礴，其神秘，亦无不在。你所想，思你所，意由心生，方得始终。”

“也没兴致知自己上的秘密？小东西，你可不是鲁莽之人。”月寒冥挑眉，中的玩味之意甚。

可内的剧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烈，骨髓。她甚至怀疑，稍有不慎，下一瞬便会被内失控的力量，由内至外撕成碎片。

微眯起双目，重天愈发觉得前之人不可测。每一次，看似什么都说了，实则重要的事是滴不漏。两世为人，他是第一个让她看不透的人，当真厉害。这份心机城府，倒是与她旗鼓相当。

但他相信，小东西聪慧如斯，更是命定之人，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几次尝试，几次失败。她不免有些绝望难又要死一次？还是这般憋屈的死法。

“呵呵，小东西真是狡猾。”月寒冥微弯起睛，笑容清浅，“可我并不想告诉你，就是要你猜。”

痛，好痛！

可不论怎么尝试，运行的虚无之力就是停不下来。此时，不仅是内气血翻腾，就连肤下的每一条经脉都开始膨胀，似要爆裂。

终是压制不住翻涌的气血，吐一鲜血。

百里距离，不过转瞬，便已置他。

他了解的，只有这么多，也只能帮她至此。之后如何，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重天整个人，看起来都异常狰狞可怖。这满脸青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绝世之。

若是此刻，她还清醒，留意到发生的一切，绝对会惊诧不已。

不行，要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