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鲜少有抗拒得这般厉害的时候，筠心只能压上去制住，再次耐心问：“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近来忙得焦烂额，又怕来得勤了适得其反，本就是掐指算着日，赶在她发作前来这么一回，哪还能再容她闹下去。他当下动作起来，几撩拨，衣裳都未褪尽，就掐着她的脚踝打开。

越本不想这般闺怨妇作态，只想着静下心来与他说清楚，断了关系，好聚好散。

“到底发生了何事？”筠心将她落下来的泪珠一颗颗抹掉，思索自己今天的作为，到底没想个所以然，只能蒙混，“可是我太过鲁莽？你打我骂我都成，好好的掉什么泪？”

床榻间她犹为气哭，但显然与此刻是完全不同的。这落的小小珠，此刻成了让前这个位上仙都忌惮的杀，只能束手就擒，引颈就戮。

他虽有通天本领，但她也是正儿八经的仙生，诸多前辈向来疼，不会睁睁瞧着她受欺负。

她先前是对不起他，但如今也受到了惩罚——甚至他自己三番四次地迫羞辱——也能算还清了罢？

见她还不肯答话，筠心亦有几分烦躁焦急，将人摆在桌上，掐着她的下对视，这才发现小姑娘里氲着一团，晃一晃就能倾来似的。偏偏她还不肯轻易示弱，嘴角扁扁往下压，眉间都皱了纹路。

筠心莫名挨了两掌，问什么都不肯吱声，也来了些气，但又不敢动作太狠，只试探着将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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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越像是找到了什么情绪宣，也没客气，蓄了力就是一个掌。

他不明不白地挨了两掌，怎么诱哄都不见成效，像是铁了心要同他无声对峙到底似的——先前好容易叫她接受了他的和帮扶，如今都打了漂，毁于一旦。

筠心扶稳往地上的人，问：“怎么了？”

只是见他来了半句话没多说，一心想着荒唐事儿，像是招那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见面了只直奔主题，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委屈。

他将人提起抱转过来，要面对面问一问。但越肢早已冰冷麻木，叫他这么一拉，麻痛瞬间蔓延，情不自禁嘤咛声。

谁知一到他怀里，人挣扎的更厉害，两条胡在虚空蹬，原先还止住些的泪珠又不要钱地往下掉，甚至压不住呜呜咽咽的声响。

手掌因蓄力而震得麻痛，但她没有轻易拾阶而下，挥依然麻痛的右手，加了原来的印。瞧着白皙的脸上渐渐浮现的红手印，总算觉得顺气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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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心拇指抹着她的脸，声音被刻意放低，仿佛一瞬变成了从前那个言听计从的乖顺仙京新贵，“怎么了？”

等刚挨到床上，落到实，越也不再客气，抬脚一踹，揪过枕就往他脸面上砸，“！”

见人还不理他，终是无法，带了恼意和无奈：“祖宗，我晚些还有事，若不愿意说，那今晚也别说了。”

“混账！”

上来阻止。他皱了皱眉，近来她分明都已经懒得再反抗了，再迟钝他也发现了她今日的不对劲。

筠心沉默一瞬，：“这会儿你倒听话。可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