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阿贝多只是轻叹一声,眼神幽深,不知何时抵在蒂玛乌斯乳肉的铃口滑动蹭来蹭去。
蒂玛乌斯弓起背,终于察觉胸前不对劲,低头看去,只见粉白的性器顶端的小孔正亲吻着自己的乳首,小肉粒被顶的东倒西歪挂上一层白霜。
他愣了一下,正要起身,却被后颈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一向温柔的老师此日意外的强势。
被侵犯的错觉让蒂玛乌斯不知所错,呆愣的感觉到后颈的手滑到唇边,拇指伸进口腔,竟随着胸口性器得频率一起抽插起来。
恍惚间,蒂玛乌斯只觉被性器不断顶蘑弄的地方不是胸口,而是口腔才对,一时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蒂玛乌斯。”
迷迷糊糊的男人下意识抬眼看去,似疑惑。
温柔的老师抚摸他的脸颊,问道:“我是谁?”
“嗯?”蒂玛乌斯纳闷,为何对方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乳首处的力道突然加重,铃口碾过,阿贝多吸了口气:“蒂玛乌斯,我是谁?”
“阿贝多老师,”口腔的食指被抽出,蒂玛乌斯讨好的蹭了蹭对方的掌心:“是阿贝多老师。”
“呵呵,我很高兴,至少现在你还能分清我是谁。”
阿贝多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然后手搭在蒂玛乌斯的肩膀上用力一推,竟直接把高出自己许多的男人退倒转身压了上来。
冰凉的裤扣擦过腿根,一如粉白的性器埋进蜜色的双腿间。
蒂玛乌斯经过昨天一整天的惨案,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身后的双手一撑就想跑却没想到被压的结实,反倒将泛红的乳首给送了出去。
此时两个小肉珠坚挺的起立,被另一个男人嘬了一天的那枚挂满白浊,稍小的那颗被湿热的气息打湿,显得格外青涩。
“唔!”乳首被叼住,蒂玛乌斯不敢乱动,没想到那个药剂竟然能够影响万能的阿贝多老师,惊叹于它的功效的同时,放弃唤醒自己的老师了。
乖乖的挺着胸供阿贝多吃得直啧啧,小乳头都在唇齿间嘬红了。
错觉吗?蒂玛乌斯欲哭无泪,这个样子的老师,怎么那么喜欢我的乳头啊,男人的乳头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啊。
上身手臂都要撑不住了,下身也不好过,少年的双腿强硬的挤进他的腿间,后穴费力吞吐的松枝因为动作被挤出一段又被对方的膝盖顺便顶了进去。
性器压着性器,原本沉睡的一方被唤醒,即使早就射的生疼依旧坚强的挺立,被压在小腹上蹭。
被压的腿都麻了,蒂玛乌斯眼一闭心一横,把手往下伸,一同握住在一块摩擦的两根,熟练着讨好起来。
过了一会,在单身二十五年的高超技术下,阿贝多一声闷哼腰腹挺起射了他满手,只留什么都射不出来的那根可怜兮兮的流着腺液。
粉唇放过了肿了一圈的乳首,阿贝多起身诧异的看了一眼蒂玛乌斯和盛满浊精的手掌,整理了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