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覆盖,即便是他也会为多日不曾相逢的夫人归来后,却一身从外面带回的痕迹而感到不快。
湿软的腔口重新纳入再来者,温柔的磨蹭逐渐变得急促,几刻便让近乎晕厥的蒂玛乌斯在激烈的肏弄中呻吟哽咽。
“呜……呜!嗯…”
“哈啊…嗯……不、不要…顶那里!嗯、嗯……”
“顶到了、嗯……嗯嗯顶到…嗯…到了啊!嗯唔…”
蒂玛乌斯攥着布料,脑袋后仰,浑身被肏弄得不停发颤,这样张开的姿势他任何的反应都被一清二楚得落入他人眼中,炼金学徒明知如此,妄图压抑身体的反应,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他只是突然发觉,方才在椅子上的姿势,确实是有碍钟离先生发挥了。
性器不断在腔口抽插,直将小腹顶出一个个可怕的痕迹,蒂玛乌斯被这般爆操的喷了又喷,本来疲惫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被晃得东倒西歪腺液乱甩。
胸口被纳入湿热的口腔,舌尖灵巧的抵着那肉珠挑逗吮吸,可怜的炼金学徒爽的晕头转向,恍惚间好像听到钟离先生的呼唤。
许久,他才听清是让自己唤他。
“…钟…种离先生……嗯…”
“夫人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嗯……唔嗯……”蒂玛乌斯含泪想了好久,试探道:“老……老公?”
“……”对方沉默了。
“唔嗯!啊…啊…太快……嗯嗯、太快了……”突然的加速差点让蒂玛乌斯疯掉,仿佛惩罚一般,那性器狠狠碾过他突起的前列腺,直直凿进结肠突刺。
“这般孟浪的话又是谁教的?”钟离先生叹了口气。
“唔…嗯…嗯……”谁教的蒂玛乌斯还真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个词他都是用来极限求生的,每次用不是成功逃过一劫,就是被肏得死去活来,跟放手一搏似的。
这次显然就是赌输了,蒂玛乌斯不敢把话题往这个方向带,含含糊糊想了许久才找到对策,眼一闭心一横冲着钟离先生好看的唇就吧唧一口。
对方显然不是真的在生气,温柔回吻,身下却仍然不含糊,撞得臀肉汁水四溅啪啪作响。
气氛高涨,温度仿佛都在上升,在悠然得香气环绕鼻尖、纳入在后穴中的性器青筋鼓起颤抖之际,蒂玛乌斯恍惚间脑海出现了某个名字。
“摩……摩拉…克斯…”
“唔!嗯……嗯、嗯啊…”
这名字就仿佛最后一道束缚被打开,令人窒息的亲吻中,性器顶端纳入最深处的小嘴铃口大开,炙热的仿佛要将人融化的水流狠狠击打在敏感的腔壁之上。
仿佛要将身下人彻底标记的大量精液在柔软的腔壁内横冲直撞,这份量蒂玛乌斯根本装不下,却因那性器堵着无法释放将平坦的小腹灌满,如小月的人妻般微微隆起。
只是一次,摩拉克斯自然有些意犹未尽,眼眸含着欲望看着怀中人那大股大股喷精的腔口,只可惜蒂玛乌斯早已到达极限,即使如尘世七执政这般人物,此时也只能乖乖为心上人属于人类的脆弱身躯让步。
祂低头细细擦去男人腔口流出的浊液,这本是仙法挥手便可解决的小事,摩拉克斯却做的十分认真。
待擦去大部分流出的,祂将性器重新心满意足的放回那柔软的腔道中,将更深处残留的精液堵在蒂玛乌斯的体内。
屋中金痕流转,濡湿的床榻焕然一新,昏睡的蒂玛乌斯抱着微微突起的小腹,蜷缩身体靠在展露真身的神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