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男人索性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的跨坐到钟离先生的身上。
裹着浑身忍耐的汗珠,他紧实的蜜色腿肉紧贴包裹在上好丝绸布料之中的大腿。
随着肌肤与之厮磨,汗水沾染精致的长衫,冰凉的感官令蒂玛乌斯含糊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炼金学徒自以为克制的动作着,手指在男人的身躯上流连,指尖偶尔顺着领口的缝隙划过触碰藏在其中的一抹丝滑,偶尔又移到下摆往里钻将炙热的掌心整个贴在先生的腰间。
蒂玛乌斯被情欲熏迷了脑袋,以为这点动作做的十分隐秘,但在别人看来这几乎与撩拨无异。
他坐在钟离先生的腿上,将他困在自己与椅子中间,恍惚间竟有一种自己是主导方的错觉。
身前翘起的性器因为动作剐蹭到钟离的小腹,蒂玛乌斯自顶端溢出的腺液,将那处本还体面的部分濡湿,凹下的小孔随着他颤抖的身体轻轻晃动,在面前精美的长衫上绘着淫乱的画。
他一手撑在钟离先生的肩膀,一手探向身后,蒂玛乌斯对开发自己还不算熟练,只能在男人平静温柔的视线中更加羞涩的指尖发颤。
许是平日那几人开发的功劳,亦或者是临走之前阿贝多老师留下的痕迹,这处小嘴还算轻松的吞下两根。
手指在体内摸索的感觉即使经历许多次,蒂玛乌斯也还是无法做到习惯。
他面上微红,两指分开,将哆嗦的后穴岔开一些,却由于自己的不够熟练,指尖意外狠狠刮过腔壁中凸起的一点。
“唔!……嗯…呼……呼…”
前列腺被突然触碰,蒂玛乌斯呜咽一声浑身颤栗,跌倒在男人肩头缓了缓才起身继续。
期间,钟离先生一直维持着帮助的姿态,身体矜持得任由男人又蹭又骑,也十分绅士的没有做出过任何超出范围的动作,甚至反应。
然而那看上去颇为平静的眼眸却恰恰相反,一直注视着怀中人没有移开分毫,眼看着淋了一层蜜似的男人勾引一般自我抚慰,全然没有身体上看上去的那样无动于衷。
埋在脖颈的脑袋缓了许久,蒂玛乌斯才抬头仿佛期待什么一样的看了看钟离,见那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心中钦佩又带着点说不上来的遗憾,只能自己慢吞吞的直起腰来。
将腔口开拓得足够松软,男人试探着环住钟离先生的肩膀将身体支起来,屁股悬在那支起的性器支之上。
混沌的大脑让他无法反应为何面上冷静自持的男人,身下是硬邦邦热乎乎的,还依然以为人家没什么感觉冷静的很呢。
蒂玛乌斯试探着动动腰,将抬了半天的屁股落下,身下的腔口嘬上滚烫的柱身,那小嘴似乎也饿了许久,单单是被烫这一下,就哆哆嗦嗦的流了一口清液将那美玉似的性器涂上层层水光。
没进去。
这一下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蒂玛乌斯欲哭无泪的喘了喘,搂紧面前的脖颈再次起身,这次还特意用手扶正了身下被他坐得东倒西歪的鸡巴,才再次落下。
还是不中。
“呜……呜…钟……钟离先生……”
蒂玛乌斯没力气起身了,高热的感官让他根本没了思考的能力,两次失败打击了他所有的信心,当即有点委屈的坐着那烫着后穴的性器,将这根能为他带来极度欢愉之物夹在臀肉间,中央的小嘴若隐若离的嘬。
面上仿佛被欺负狠了一样,来找家长讨回公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