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走到他后，同样靠在椅背上，伸洁白的羽翼遮挡在他小麦的胳膊上方。

降谷零闭上了双，让自己暂时沉浸在幼驯染气息的环抱中。

到有什么酸涩的东西在眶积蓄，降谷零伸一只手挡住了睛。

“这样啊············”降谷零呆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反复多次地确认着手机屏幕上的任务列表。

在现在现实世界的一瞬间，诸伏景光的脑里就被输了必要的知识。

“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白野湖生命力的逝吗······”

过了一会，才从翅膀下面传来挚友有些闷闷的声音：“才没有哭，是光有些刺了。”

房间很安静，安静地让两个人的心都清晰可闻。

诸伏景光神一黯，了：“嗯，他就是被选中的游戏玩家。而我们回到现实的另一个条件就是能量，只有框架是不够的，必须为灵注足够的生命力，才能让我们重返人间。我之前并不知这个游戏取生命力会对他造成多大影响，不敢让你带他去普通医院。”

诸伏景光从不敢置信的降谷零手中接过手机，开了游戏的陪伴系统，屏幕左上角除了诸伏景光天使形态的Q版像以外，还有一个黑短发的男孩的像，此时他的睛已经变成了转着圈圈的蚊香，像旁边写着生命力字样的血条已经少了1/5，看起来有不妙。

在羽翼打下的影下方，那双灰紫的睛已经安静地泪满面。

听到这里，再回想起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男孩和诸伏景光之前郑重严肃地嘱托，降谷零迅速地反应了过来：“那另一个条件和玩家有关？你说你们寄居的是一个游戏件，你拿的手机是白野湖的，他就是玩家？”

“一个是为我们构造质形的框架，在这个游戏里被叫‘灵装’，指的就是灵的装束。所以我不是变成天使了，而是使用了这个游戏构造来的天使形态的框架现在现实世界。”

“简单来说，我们确实死掉了，现在是幽灵状态，或者说电幽灵，寄居在这个游戏件里面。”诸伏景光说，“支撑我们现在现实世界的条件有两个。”

发现再怎么看文字也不会变动之后，他放下手机，有些脱力地靠在椅上。

大起大落之下，降谷零心里最先涌现的是庆幸。他真的无法再忍受再次失去他们了，幸好，维持好友在现实世界的形态不是真的需要牺牲无辜群众。

“我没有转过来哦，zero可以放心哭来，不会有人看到的。”

包括自己和松田萩原现在的状况，玩家和游戏的关系，以及最重要的，自己等人来到现实世界需要付的代价。

诸伏景光笑着回他：“嗯，所以我在帮zero遮住刺的光啊。”

“你们能回来，真的太好了······”

本以为已经死去的好友得到了重返人间的机会，代价确是要牺牲别人的生命。这让降谷零无法接受，而且以他对诸伏景光的了解，hiro也不可能允许自己像一个血鬼一样通过窃取他人的命延长自己的寿命。

降谷零有些艰难地开。

不是想知我们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嗯······有的。”诸伏景光神有些飘忽不定，犹犹豫豫地开：“可以通过和玩家······的方式补充生命力······的你可以开自己看······”

曾经反复确认过的，不再动的心脏如今正在和自己只隔着一把塑料椅背的地方健康地动着。

“太好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