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武松不许动了,自己若是此时说不来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西门庆忍着干呕的冲动,吸吮着武松的肉棒,深入浅出。
被湿热的小口含着比起底下那穴又是不同滋味,武松渐入佳境,健臀也止不住运动了几番。
快速的抽插,几个回合下来西门庆只觉得嘴都要麻木得不是自己的了,西门庆吐出那根东西嘟囔着:“不来了,你自己来。”
武松听着这话一喜,将西门庆拉起来,三两下就脱下了他的亵裤,轻车熟路地手摸到了一片濡湿。
粗粝的手指在里面一番搅动,掀起西门庆垂着掩盖住底下春色的长袍,将人就这么按在树前靠着,直挺挺地就将肉柱撞了进去。
已是许久未探入的领域,两人在负距离接触那一瞬间都有被爽出声。
武松凭着一身蛮力恶狠狠地冲撞进西门庆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险些撞得西门庆站不稳。
西门庆被撞得忍不住叫出声,又想到这是野外,哪怕够偏僻还是可能会有引人来的,叫了几声又用手堵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声泄露出去。
武松听不见西门庆的呻吟有些不爽,以前他们交合时那声音哪次不是甜如昆山玉露,腻到他心坎里,怎么这一次就死活憋着不愿叫出声了?
武松坏心眼地又是捅向西门庆的敏感点,逼他叫出声。谁知道西门庆硬是咬紧唇齿不作声。
武松无奈道:“今天这条路上是禁止通行的,都不会再有人经过了,你再怕些什么?”
“什么叫没人......嗯,清河县禁止,别的地方就禁了吗?嗯啊......我,我不就经过了吗?”西门庆被顶得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
“你这只是例外,好乖乖,叫给我听,嗯?”武松无奈去吻住西门庆的艳唇。
“不、不叫......额...啊......”每一次回话西门庆就止不住发出呻吟声,最后他决定不说话。
武松隔着宽衣摸索在西门庆两乳间细细把玩,嘴里竟是些勾引西门庆说话的下流荤话,奈何西门庆就是死死咬着牙不发声。
武松无法,将嘴凑近西门庆耳边,叼着他的耳垂引诱道:“你想想看,这青天白日的,哪怕是有马车经过,那车轮子滚滚而过,声音早就盖过你的了,别怕,叫出来让我听听......”
哪怕武松使出什么招,西门庆就是捂紧嘴巴不肯发出声音,每每都要武松弄狠了才泄露出几声呜咽又被他匆匆吞入腹中。
武松见他这样也不再强迫他,决定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叫出声来。
武松没有脱去西门庆的上衣,毕竟西门庆身后是粗糙的树皮,被他压在上面磨上一磨细皮嫩肉的非磨出血不可。
武松双手探入西门庆衣袍,把西门庆抱起来,让他将腿夹在自己的腰上用手揽住自己的脖子,恶狠狠地顶弄起来。
西门庆被弄得扬起了纤细的脖子,呻吟支离破碎的。
身下的阳物隔着自己的衣袍蹭在武松的差服上好一阵摩擦,女穴被顶入一下又一下的也在刺激着柱身。
但是那高高翘起的小阳物没有什么东西慰藉,哪怕挺立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射出来。
这般磨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唔......武松你放我下来!我,我要......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