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
西门庆听着武松一口念着“婚姻大事”一口说着“奸夫”,又再想及自己的身体情况,只觉得这人此时在羞辱他,愤愤道:“什么婚姻大事!你我本为男子,那一晚本是误会,若武都头介意觉得恶心,小人愿奉上百两白银当赔罪,你又何须这般说话羞辱于我!”
而武松听他那话似乎是在埋怨,又像是不想负责,加上妒火未消,冷笑道:“我羞辱你?我何时羞辱你了?既然你如此说话,那我不做些什么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呵。”
武松话音刚落,大掌就向着西门庆衣下探入,摸寻花穴位置。
西门庆一体双性,本就是个易受情的体质,前几天遭药被武松开了苞,女穴那处就一直容易流水,刚才他被武松压在墙上用铁棍抵着的时候花穴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分泌花露,要现在被武松摸到他身下已经一片濡湿那他还要不要活了?
西门庆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阻止武松大手探入。
武松本来只是想吓吓他,却被他扭动得浴火也跟着上来了,只一掌拍了拍西门庆的臀部,道:“别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等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西门庆被吓得噤了声。
武松才又伸手去探他底下花穴,一摸,竟然是一片湿意。
武松沉沉笑道:“怎么?才离了我几天就开始发浪了?”
“我没有!”西门庆低声抗议。
“唔......你别碰那啊!”却被武松有着粗茧的食指刮了一下花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是哪儿?”武松低笑,手指坏心眼的移到花蒂那揉了两下,“是这儿?还是这儿?”
西门庆的花蒂本就是他身上的一个敏感处,被轻揉了两下又吐出一点花液。
“你感受到了没有?你那处现在正在对我的手指吐口水呢,像他的主人一样坏心眼。”武松呼出一口热气冲着西门庆的耳窝,焦灼的气息烫得西门庆一阵发颤。
武松的手也不闲着,分明是个粗人,手指却灵活地玩弄着那朵粉花引得鲜花的主人耐不住小声的呻吟着。
“唔......哈啊,你,你给我住手!”西门庆怒声,可这软绵绵的怒声听到人耳里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住手?”武松的食指深深插入濡湿的花穴之中,又缓缓拔出,“你说你让我住手,怎么下面这张小嘴却一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