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造人的时候是不是把我的智商匀给他了，上天不公啊。”

“早知今天门就应该看一下黄历。”回到教室之后，苏鱼把接二连三的倒霉事迹告诉了顾佳，“今天晚上12刷题的排名又要刷新了，我还想晚上看看能不能再往上冲一个名次呢……”

顾佳安她，“一个晚上不刷也没关系的嘛，正好休息休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也能换个新手机了。”

“我就是太想往上爬了吧，就像你们常说的游戏段位，就类似于人人都想要打到最的段位，都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刻在排行榜的峰。只要我一停下，就会有后面的人不断超过我，就好像打游戏一样，张刺激，患得患失，停不下来。只要我多一题，就能离闻渡的名字更近一。”苏鱼一板一地解释着自己衷于刷题的原因。

苏鱼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默默攥着未的衣角。

……

可是自己刚刚一心在为打翻的茶心烦，本没有注意肩而过的路人，一印象都没有。应该是错过了，今天真是倒霉透。

此言一，补习班的学生议论纷纷。

苏鱼：“什么愿望？”

“我家里还有备用的手机。你拿着，明天还给我就是了。”

“啊，这怎么行，你晚上不要用吗？”苏鱼停了手中的笔。

“当然不是，我哪里教得了他，小渡是过来送资料的。”补习小老突然拉了音调，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圆框镜折反光来，仿佛在介绍自己家的一块金字招牌——

方文豪：“你能不能，我女朋友？”

“9月19日？”苏鱼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日期，“那不就是今天？”

“对啊，所以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

“解锁密码是0919，我的生日。”方文豪将手机递给苏鱼。

闻渡刚刚才走？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难他还需要上补习？”

“闻渡这学神级别的，到时候肯定会保送的啦！人家本不会跟我们一起挤考这独木桥。”

方文豪也想安一下小鱼，结果说的话却变成了追问，“这个排名，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昨天上线的50题他又全完了？卧槽，到底是不是人啊，我才来2，渡神就已经完了？”

不料却被一旁的补习班老师听见了，着自己的八字胡横一嘴来，“你是说刷题榜上的排名第一，S中的那个闻渡吗？他下午刚来过呢。”

那是不是自己从洗手间回来的路上已经跟他打过照面了呢？

“苏鱼，你手机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今天晚上先拿我的手机回去用吧。你不是想继续刷题吗？”方文豪竟然也没走，他特意留下来等到了两人独的时机。

厕所，放在桶盖上的手机一个自由落，直中桶的准心。本就是余茹南女士淘汰下来的二手手机，这下彻底报废了。

“我就算是拼死了也拼不过这怪级别的人……”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比人和狗的差距都要大。”

“我们机构跟他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这不昨天晚上刚更新了一波题库嘛，他已经解完了所有的题目，整理好了手写的解题过程，刚给我们送过来。所以我们机构是一手直货源，等我们整理成电版，立就会上线供大家购买了，兴趣的同学记得蹲一波哟。”

对方把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好像显得有不近人情，苏鱼不再推辞，椰甜度的笑容，“那看来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多解来几题才行呀！文豪，谢谢你。我明天就带去学校还你！”

补习班下课之后，苏鱼找老师要了张新的习题卷，独自留在教室里，把之前打的笔记重新誊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