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类的特征却都还保留着,像是什么短时限的魔法一般。
这一揉,就再难停下,淡金色绒毛里夹着几道白的耳朵受到揉弄后被动地往后倒去,得了迪卢克暗中的助力也不抗拒。
触摸这一敏感位置时,旅行者一边揉,一边也闭起了眼,顺道摸起来两只耳朵中间的头发,喉咙里不知不觉就发出来满意的咕噜声,情难自制地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手掌被对方握住,揉动耳朵时,旅行者只觉得浑身都像泡进温水一般舒适,过不多久就被满足得差不多,软趴趴地靠进对方怀里,轻哼哼了几声,乖得不行。
“下次不要再喝他给的酒了,有需要随时和我说……”
迪卢克犹豫着,将手放到不作反抗的旅行者头上,顺着毛又揉弄几下耳朵,“酒量不行的话,有一款葡萄汁的口味你应该会喜欢。”
青年的手白净而修长,常常握剑的掌心又有着因时光留下的薄茧,触摸薄薄猫耳时带来的粗糙感不重,力道也放得极轻。
能听懂人话但无法发声的旅行者被他摸得没了磨爪欲望,耳朵毛摸得顺顺倒向后方时,险些要就此睡过去。
那浅金色尾巴很闲适地翘起来,一左一右慢悠悠晃着。
夕阳透过浅色窗帘后剩不下几丝光,暗下来的房间对此刻的旅行者来说很有安全感,更不提还有着伴侣陪伴。
“加入薄荷还算能够理解,落落莓……”
旅行者埋在对方怀里打着瞌睡,从臀缝间伸出的尾巴搭在腿上,末端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半接触着床面拍打。
早在预测这瓶酒效用时,旅行者就自觉脱了衣钻进被子里。
获得猫咪生性后的体验对旅行者一点儿来说不算差,敏感神经传来的尽是被抚摸耳朵的愉悦感。
困意刚一袭来,旅行者就往迪卢克怀里爬了爬,抱得紧紧。
放在脑袋上的手短暂停顿一瞬,而后就带动着人半躺下来,旅行者舔舔尖牙,感受到对方的手从耳朵移到颈后,忽然想起了那瓶放在角落里的酒。
折起的耳朵还没弹回,旅行者别别扭扭地叫了一声。
迪卢克虽经营着酒庄的酿酒生意,却并不喜好饮酒,这是件怪事,但他曾经也确实有过饮下至冬火水后昏睡三天三夜的经历。
从中也可窥见他与旅行者相似的一点,酒量不好。
然而,旅行者又十分期待对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猫的情景,互相摸耳朵摸尾巴时的体验绝对不会差到哪儿去。
“怎么了?”
旅行者不回答,已经想象起了迪卢克头上长出猫耳的模样,伸出手拍拍他的脸,青年眸中难得出现像是“害羞”的情绪,没有躲避贴近的动作。
他似乎猜到旅行者心中所想,低下头握住了旅行者的手,带着往脸上摸去,在掌心印下浅吻后,更是没拒绝旅行者摸头的行为。
触感很好,柔柔软软。旅行者将迪卢克的头发和自己的耳朵毛对比一阵,而后果断地松了手。
角落里那瓶酒液的轮廓看得不明显,但旅行者清楚其中还有剩余,当时只是悄悄喝了几口,之后也很迅速地将它重新封好……
大抵还是有半瓶的。
仗着身体变得轻盈,旅行者从对方怀中退出,迅速溜到角落里取了酒来,举着酒瓶,冲坐起的迪卢克晃晃。
“这……”
旅行者以为迪卢克怕醉酒耽误接下来几天的事务,很是想解释一番自己并未醉酒的事实,出口却都成了猫叫,又极羞耻地捂住脸,连酒瓶被他接过都没注意。
这瓶酒确实有着时间未知的“猫化”作用。应下请求的迪卢克没有过问度数一事,饮下酒液后,也只是短暂咳嗽一阵。
但不知为什么,除了长出猫耳猫尾的现象,迪卢克却不像旅行者这样连发声权利都被剥夺,更是借着答应要求得来的便利开始安排起今晚平淡的夜生活。
“不早了,要睡觉么。”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