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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旅行者,你究竟是去……”
打破屏障对迪卢克来说轻轻松松,然而,他无法不顾及旅行者的安全,到头来只能够观望着眼前由着旅行者发起的自慰场景,手掌握得紧紧。
风屏障阻挡住了外人的触碰,旅行者呆呆凝望着天边缓慢移动的云彩,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
纠结着该如何发问的时刻,又一人来到此处。
“玩得开心吗?”
“风神大人……唔唔……”
披着浅绿色斗篷的少年走近过来,视屏障为无物。
旅行者听见这声音立刻就想起身去拥抱他,借此弥补那些偷溜走的安全感,但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站得久了,双腿都变得无力起来。
“慢慢站起来,不要心急。”
抚摸着头顶的手动作柔缓。
旅行者重重点头,想要把和自己体温相近的树枝抽出,撑着树根的手却没什么劲,光是打着颤、发着抖。
神明的目光没有忽略掉那段过分湿润的树根。
之前,旅行者很是喜欢这根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树枝,情不自禁地多做了会儿,尝试着把它当成身体的一部分去讨好,如今却无法在命令下达时及时做出反应。
“呼……”
旅行者的双手双腿都打着颤,呼吸更是续不上来,伸着手尽力想去捉温迪的衣袖,连声祈求起帮助,“要被插坏了……呜,求求您,风神大人……”
“是吗?那更要快些起来吧。”
衣袖被扯住,温迪一点儿不气。
尽管他没来扶旅行者,却还是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声。
“坐太久的话,就真的要‘坏了’喔?”
旅行者刚强撑着站起来一点,那吸收淫水后变得粗壮的枝条也在缓慢露出,只差个顶端就能把树枝完全抽出,听了这话被吓得脱了力,又坐进去,顶到深处软肉后条件反射地仰起头来,动情的泪水随之留下。
“好、好的,风神大人。”
少年靠得近些,安抚般吻去了那冷咸的泪水,“你可以做到的,对吗?”
“是……我会……我会努力的……”
旅行者张着嘴,断断续续哼叫着,眼里尽是对温迪的情意,没有分半点余光给边上那位人类。
风屏障仍然在那,没有被撤下。
迪卢克从旅行者还在抽搐着的小腹移开目光,警示一样往上扯扯手套,眸色冷寒,“这位吟游诗人,不解释一下么?”
“等等,我可不想和你打架。”
温迪还在欣赏旅行者吐出舌头的模样,听此一下子瞪圆了眼睛,转过身来,“我都可以解释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旅行者是我在外面闲游时遇见的情投意合的好友,毕竟,我们都互相依赖着。”
确认把人安抚好以后,温迪不再去看那还在用树枝自慰,乱哼哼着的旅行者,随口就编出个除了他没人能验证真伪性的谎言。
“那就麻烦你详细说一下了,旅行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迪卢克意识到自己和旅行者的关系并未真正公开表示过后,话语就是一滞,没有把关于旅行者的问题接着抛出,“以及‘风神大人’的意思。”
蒙德的神明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这个称呼的意义非同一般。
说这话时,迪卢克的语气不算多好,温迪知道这人和旅行者之间的情意有多深重,倒也没计较太多。
神明与旅行者有着“心意相通”的特殊交流方式,在那场近似春梦的梦境过后,他就有刻意观察着旅行者的动向。
旅行者离开蒙德后,一路从璃月跑到了稻妻,与那位社奉行家主的情意不是没有,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直到最后念着迪卢克的名字被对方弄到失禁、频繁高潮的时候,旅行者都始终没改变过心意,活脱脱是把性子温和的神里家主当作了“替代品”。
但旅行者现在已经把迪卢克忘记得干干净净,只记得去依赖作为风神的他。
“可怜的旅行者为了‘寻找真爱’,冒险的时候受了点小伤呢,我们刚好相遇,就一起旅行了一段时间……”
与其说温迪是向这人解释其中缘由,倒不如说是在挑衅,当着这位旅行者“现任男友”的面炫耀起了旅行者的忠诚度。
“如果……如果我说这都是旅行者自愿做的呢?至于那个‘风神大人’,只是爱称而已。”
“……旅行者不会这样。”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迪卢克下意识否认了这个回答,只一看回那边风屏障里和树枝“玩”得起劲的旅行者时,神色又变得有些复杂。
不久前,他得知旅行者回到蒙德后,连手头亟需处理的事都没顾上就朝这里赶来,本以为能够借此机会将爱意诉出,却没想到会碰到这样场景。
“迪卢克老爷,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温迪拍拍袖子上沾染的冰霜,叹了口气,懒得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