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脱上衣还是裤子,求救似的呜咽一声,为自己过分追究顺序的死板感到无措。
“脱掉上衣。”
温迪见此倒是笑了起来,不再去看身旁的旅行者,只是撑着下巴打量手中捏着的一朵风车菊,一句一句都命令下去。
“围巾取下。”
“裤子脱掉,里面的内裤也要。”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温迪都最不喜欢旅行者脖子上围着的这条蓝白色的围巾。
旅行者既然已经从稻妻返回,温迪想当然地就随了自己的心思,更何况……旅行者不论是失去记忆之前,还是现在,都是任人操控的类型。
被打入“供神明享用玩弄”话语的旅行者只会遵从命令。
“把它们叠起。”
单薄的上衣和长裤被放在一旁,旅行者浑身赤裸着也不介意,侧过身很认真地去将它们叠起。
无袖的上衣是第一样。压着老旧树根的屁股抬起,脚趾蜷缩着,微微地有些压出来的红。没什么明显汗毛的腿细白,下身的皮肤因为用了力,绷得紧紧。
旅行者的呼吸放得平缓,不觉得当下的模样有什么不对劲。
在先前相处里微微有些湿的长裤是第二样。
旅行者依照要求举起自己方才穿着的衣物,一丝不苟地叠着,雪白肚腹起伏,两颗嫩粉色乳头现下还沉睡着,被突然贴在一起的手臂蹭一下后挤向中心,再被放回。
“好了。”
旅行者循着未知的习惯跪坐着,双手都放在腿上,被底下硌着的树根弄得膝盖疼痛也不管不顾。
蒙德的风温柔,这儿的环境很适合风车菊生长。旅行者看着对方手上捏着的花,莫名觉得眼熟。
似乎也是在某一天的夜里,神明主动送了“礼物”给从梦中惊醒的旅行者,将其与某位金发少年会面后的紧张情绪驱散得干净……
几分钟没得到回应,旅行者主动爬到了温迪面前,拍拍刚才等待时落在腿上的树叶,重新坐得端正。
“我叠好了。”
没有得到夸奖,这真是让旅行者感到难受的事,眼里都有了泪花浮现,“为什么……为什么不愿理您的信徒?”
“嗯……我现在不太想做呢……”
这朵风车菊是真实存在着的。温迪刚松开手,它就掉到了一旁,几片花瓣各自随风飞了起来。
“自己玩一会儿吧?”
话音刚落,旅行者已很自觉地钻进他怀里,像是寻常宠物争着宠一样在肩头蹭蹭,丝毫不顾身体还是赤裸的状态,低下头,主动舔起温迪刚摸过风车菊的那只手。
旅行者生来即是风神的信徒,亦是唯一例外的“独宠”。
旅行者闻闻,确认其上清香的味道一点儿不剩,这才愿意做起其他事情。
过分配合的神明伸出手,虚虚将人搂住,“没有其他的气味了,慢慢来做,好吗?你会喜欢的……”
旅行者“嗯”一声,放松了身体向下躺去,伸手揉捏起不久前被双臂蹭过的乳头,后脑正压着对方的性器。
过分单纯的旅行者做这事时,双眼只是望着头顶上一片像是能遮天蔽日的绿荫出神。
风起地这棵参天大树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叶子却也落了四季,此刻被风吹着,和七天神像发出的低吟声凑在一起,就成了静下来时的背景音。
那儿慢慢地被旅行者从粉揉到了红,再到深红,最后得了句“停”,这才住手。
旅行者一点儿不觉得那里疼,双手都张开来,盖在发热肿起的胸口上面降温,过一会儿又拿开,等待身后的少年去触摸。
“叫吧……没有关系……”
那里本来就有挺起,温迪用手指抚弄几下后只加重了乳尖的疼痛与痒意,指腹再蹭着滑动后,痒意就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