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替而上的阴茎沿着臀缝靠来,却没有就此送入。
房外一片风平浪静,正应着旅行者身旁的鹿野院平藏睡眠之熟,如同仍然熟睡着的派蒙,仅剩下清醒着的旅行者一人。
贴近身体的事物,除去那根一点一点分开肉唇后磨蹭起敏感肉核的滚热存在,其余存在的温度冰凉,更显得每分每秒的流逝煎熬无比。
只要他想要做,将旅行者抱起也不是问题。
以往和神里绫人做的几次里,旅行者总能够体会到一些在身高差方面造成的特殊快感,更不是没有想象过被对方抱在怀里边接着吻边做爱的感受。
一切都因着对方过分正经被打消。旅行者不提出,他也不要求,即使是那一次,也仅仅是在桌上交握住了双手进行,从来不曾尝试过任意某些大胆开放的姿势。
“别……”
在边上有人睡着的情况下,旅行者浑身都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紧绷至极,情难自制地咬住了扣着舌根的手,尽力发出声抑制着哭腔的气音,放在床上的双腿都有些颤抖。
青年的吻一如既往地温柔,抵在腿间的肉棒浅浅压着湿润穴口滑过几下也没有真正插入,反倒蹭得表面从一开始的干燥到抹了许许多淫水,同旅行者咬耳时的低缓呼吸都难以盖过下方液体在皮肉表面擦过的痒意。
“呃呜……啊……”
明明早已经抬了腿,那只手也始终放在大腿内侧不允许着旅行者放下,对方做着挑逗的事情时却总会克制着抽走,只是应和旅行者有一声没一声的哭吟轻轻笑着,像极了悠然逗猫的场景。
对于“宠物”,神里绫人与旅行者的理解有时也不大相同。
“我也会做这种梦啊。”
神里绫人这一声叹息放得极低,既像是感叹,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旅行者每每控制着不对他的手下重口,下面肉穴就要承受因为往里收缩带来的快感,肉核亦被磨得肿到发痛,隐隐约约有了像是尿意的感受生出。
偏偏他压制得紧,旅行者想要夹腿也无法做到,先前睡梦里攥紧的双手也渗出了许多冷汗。
“旅行者,有什么感受说出来也好。”
横在肉穴边上的阴茎在这话后不再乱蹭,他请求着,又将人搂紧了些,“不论是喜欢还是厌恶,只要是旅者所想,我都会……”
鹿野院平藏睡得似乎很深。
旅行者踌躇着,只觉得自己现在说话“虚弱”得像是要断了气,“可以……不做吗?”
身后的青年低低吸一口气,没有答应。
“除了这个,或者说,除了‘拒绝我’……”
他给出的限制范围恰恰好免疫了自己。
能够依据梦境发展做出回答的“人”,究竟是真是假?
“托马将你的去向告诉了我,可我不想去寻找你,呵……朋友间的交流,真的需要做这个吗?”
神里绫人的话绝对意有所指,旅行者第一时间确定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