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
那露出的洁白腰肉随着呼吸变化绷得紧紧,被旅行者手指摸上时整个人都下意识地抖一下,却没有第一时间挣脱开,“你在做什么啊……”
稻妻的夏夜没什么蚊虫,鹿野院平藏所租下的这间房屋附近只有在夜间出现的元素生物“飞萤”。
白日里通风工作做得足够,此刻木窗紧闭着,外面就算有人也看不见里面什么样。
顺着杆往上爬的旅行者凑得近些,缓慢抚摸起对方腰侧的皮肉,指尖滑动,“我想补一补之前的‘触摸’。”
“别碰了……”
少年被逗得紧张起来,伸手就想捉住旅行者作乱的手,头顶呆毛也猛然晃动起来,不复之前平静,“还是早点睡觉吧!”
“当然好啊。”
旅行者没打算做出更过分的事来,“不小心”用两根手指撑开紧贴着皮肉的黑色衣衫,探进去,“之前侦探先生把我的出糗样子画下来了,嗯,用这个抵消……”
见他不做声,旅行者往前撑撑,紧身衣衫回弹后贴住手掌,复又往里伸伸,按到上方胸肌,笑嘻嘻问回去,“可以吗?”
“只是想摸一摸……”
鹿野院平藏从最开始的呼吸急促、身体紧绷,再到后来放松下来,侧过身抱住旅行者,不过几分钟。
这时候的两人如同最为寻常的一对“情侣”。
他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以往总是在话语以及其他方面压旅行者一头的少年,做出亲密接触时难得地很是纯情,环住人的动作都放得轻缓。
“这次只是例外。”
第二天一早,旅行者刚醒来没多久,就发现对方正收拾着什么。他仔细地将一本本厚重书籍分装进木箱中,信件亦没落下,期间积攒下的一叠纸页也有着细绳捆起。
旅行者打了个哈欠,隐约猜到了什么,“今天就要离开吗?”
“是呀,‘取材’也取得足够了,”他说着,低下头从打包到一半的包裹中拿出张信纸,抬手递过来,“这是你的。”
缺少信封包装的纸页上鲜红字迹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如同蠕动的红虫。
旅行者将其拿到手上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抖了抖信纸,“我的?……这真像什么恐吓信。”
“这是昨天晚上落在门前的,不用担心……那上面应该不是什么锁魂索命的符咒之类,”鹿野院平藏正使着细绳扯紧包裹开口,轻声解释道。
“看样子是指定送给旅行者你的,内容我也不太清楚,‘买凶杀人’的事情不会出现在这里。”
旅行者正要凑近细看,信纸上文字忽地抖动起来,像是被风吹走的沙尘一样,转瞬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
旅行者傻了。
好在鹿野院平藏也没有打探信内容的想法。旅行者极快地将变成张白纸的信纸叠起、收进背包,故作忧愁地叹一声,“还是过会儿再看吧。”
“下次去酒馆可不要这样子乱摸陌生人了,旅行者。”
租客将要搬走,旅行者自然要跟着鹿野院平藏出门,对方临走前还很认真地嘱咐一声,“酒量不好的话,也不要一个人去喝酒。”
“要不是我刚好在对桌……咳……”
“那要是不在呢?”旅行者很是好奇地发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