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梦的中途突然变成噩梦。夜里,钟离来看望被吓醒的旅行者,神情很是担忧,“这是第三次,长此以往会对
神有一定损伤。”
我都好,能拜托你……这次不要再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旅行者发起那些委屈的情绪,时不时轻拍拍旅行者的肩。
这声音里隐隐地带了哭腔。卑微的话语自旅行者
中,更是发自旅行者的真心。
这是由钟离讲述,独属于旅行者的睡前故事。
他没有提起方才那场旅行者和达达利亚下的事情,连极其明显的
都忽视得
净,“……有哪里不舒服吗?”
再醒来,旅行者已回到了钟离的家。依据着日历判断,此时离那天泡“药浴”过了一星期左右。
旅行者已经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回的“家”了。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态度却是相差极大。这使旅行者分不清当下究竟是逃了梦境,还是踏
另一个
渊。
“……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睡觉。”
以钟离的格,也许他对谁都是这样的。旅行者想。
旅行者抬起,对着
前这张熟悉的脸犹豫一会,期盼地问
了声,“钟离?”
当时旅行者哭的时间实在太久,而一旁的钟离好像并不清楚那些情绪从何而来,又或许是无从下手,并没有贸然安旅行者,只是陪着,在一边等待。
“旅行者的确实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
“也好。”
旅行者又梦见了被那位神明侵犯的场景,只是这次有了机会逃脱。
从没有见识过情意,也没有任何的恶意。
被吓得不轻的旅行者抹了把脸上泪,完全听不下去对方的话,“我不想……”
“我知,可是……”
“璃月琥牢山一带的大琥珀里藏有宝藏,同时也有小动
、
材,甚至于遇难的人类。一直到琥珀被打破,它们均保持着最后一刻的状态。”
这并非是旅行者因为与旁人行而
到羞耻的哭,只是为终于见到那个对自己温柔
贴的钟离而喜悦。
“曾有一位来自异国的旅人,不知晓琥牢山有仙人镇守,为‘寻宝’之由,上了山后就擅自屠杀生,后被仙人惩罚,困在琥珀中三天三夜,认错之前不得放
……”
与他接时,旅行者腰间的
意完全散去了。
旅行者这近似撒泼的行为,也只有在钟离这儿会被接纳得彻底了。
到最后旅行者直接哭得昏了过去,最后的觉就是被人拥
怀中,隐约还有声轻飘飘的叹息。
梦境里的钟离,给旅行者的觉很是陌生。
在与他相貌一样的人那里受的委屈无法诉说,旅行者心里委屈得不行,看看自己
,又
一
气,偏过
躲掉抚摸脸颊的手,转而小声
泣起来。
面前的人伸手,安抚
地替旅行者理理颊边的发,顺
用指腹拭去泪
,“之前隐约有看到旅行者,就寻了过来。”
“是我。”
它确确实实如此。
旅行者差以为自己又
了一场梦境。
“寻常山野
金棕的瞳中清楚映
旅行者如今的不堪模样,其中却没有任何排斥、厌恶的意思。
在似梦非梦的地方被和他长得一样的人侵犯……这事近乎成为旅行者的一个噩梦。
好在钟离也没有提起那天的事,一切一如往常。
那张脸上是一如旅行者记忆中的温柔神态,听了这莫名的问话后应答一声,极有耐心地等待下文。
对判断力极差的旅行者来说,摆在面前的真与假也难以分清。
旅行者总是这样,记好不记打。
“我、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