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上是一如旅行者记忆中的温柔神态,听了这莫名的问话后应答一声,极有耐心地等待下文。
当时旅行者哭的时间实在太久,而一旁的钟离好像并不清楚那些情绪从何而来,又或许是无从下手,并没有贸然安旅行者,只是陪着,在一边等待。
“我知,可是……”
从没有见识过情意,也没有任何的恶意。
“旅行者的确实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
这并非是旅行者因为与旁人行而
到羞耻的哭,只是为终于见到那个对自己温柔
贴的钟离而喜悦。
旅行者抬起,对着
前这张熟悉的脸犹豫一会,期盼地问
了声,“钟离?”
这是由钟离讲述,独属于旅行者的睡前故事。
被吓得不轻的旅行者抹了把脸上泪,完全听不下去对方的话,“我不想……”
又一次梦的中途突然变成噩梦。夜里,钟离来看望被吓醒的旅行者,神情很是担忧,“这是第三次,长此以往会对
神有一定损伤。”
旅行者差以为自己又
了一场梦境。
它确确实实如此。
旅行者已经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回的“家”了。
金棕的瞳中清楚映
旅行者如今的不堪模样,其中却没有任何排斥、厌恶的意思。
在与他相貌一样的人那里受的委屈无法诉说,旅行者心里委屈得不行,看看自己
,又
一
气,偏过
躲掉抚摸脸颊的手,转而小声
泣起来。
对判断力极差的旅行者来说,摆在面前的真与假也难以分清。
旅行者又梦见了被那位神明侵犯的场景,只是这次有了机会逃脱。
“我、我以为……”
好在钟离也没有提起那天的事,一切一如往常。
与他接时,旅行者腰间的
意完全散去了。
旅行者总是这样,记好不记打。
“……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睡觉。”
在似梦非梦的地方被和他长得一样的人侵犯……这事近乎成为旅行者的一个噩梦。
再醒来,旅行者已回到了钟离的家。依据着日历判断,此时离那天泡“药浴”过了一星期左右。
“是我。”
面前的人伸手,安抚
地替旅行者理理颊边的发,顺
用指腹拭去泪
,“之前隐约有看到旅行者,就寻了过来。”
我都好,能拜托你……这次不要再吗?”
“寻常山野
梦境里的钟离,给旅行者的觉很是陌生。
到最后旅行者直接哭得昏了过去,最后的觉就是被人拥
怀中,隐约还有声轻飘飘的叹息。
旅行者这近似撒泼的行为,也只有在钟离这儿会被接纳得彻底了。
以钟离的格,也许他对谁都是这样的。旅行者想。
“也好。”
他没有提起方才那场旅行者和达达利亚下的事情,连极其明显的
都忽视得
净,“……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声音里隐隐地带了哭腔。卑微的话语自旅行者
中,更是发自旅行者的真心。
“曾有一位来自异国的旅人,不知晓琥牢山有仙人镇守,为‘寻宝’之由,上了山后就擅自屠杀生,后被仙人惩罚,困在琥珀中三天三夜,认错之前不得放
……”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态度却是相差极大。这使旅行者分不清当下究竟是逃了梦境,还是踏
另一个
渊。
“璃月琥牢山一带的大琥珀里藏有宝藏,同时也有小动
、
材,甚至于遇难的人类。一直到琥珀被打破,它们均保持着最后一刻的状态。”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旅行者发起那些委屈的情绪,时不时轻拍拍旅行者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