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咬了下唇,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托着往上抬起一点,脸也红得要滴血一般,不敢看那边投来探究目光的魈。
这也不由得让人怀疑旅行者如今,到底在做着什么。
“你哭了。”
仙人敛起那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息,脚步不自觉放得轻缓,到了旅行者床边后极为不解地看着旅行者,“怎么了?”
“没……没事……”
实在不怪旅行者要这样遮遮掩掩。
之前,那只手最多只是摸摸外面的软肉,旅行者还以为就要这么被摸到高潮,没成想在魈到来之前不过几分钟,放在外头的手就像突然发了疯一样,合并起来插进去,先是直送到了深处,又刻意地屈起来。
旅行者因此被迫抬高身体,更自知要是不配合这一行为的话,自己可怜的肚子下场就只有“被这不知深浅的手戳破”一个选项。
在魈来到这里之前,那手就已经成了根竖在床上的阳具一般,惩罚性地往上挤按,持续不断的抽插行为亦不给旅行者一点儿起身逃脱的机会。
旅行者想要起身逃离,它也跟着往上抬;旅行者侧身想偷偷爬走,那手使了狠劲往前一顶,弄得旅行者软了身体后,又强迫着把人举抬到墙边,抵住身体在里头抽送。
仅有一手支撑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么?
旅行者无法分清,而那只手已不遗余力地逗弄了好一会儿敏感点。
“救我……”
旅行者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哭了?旅行者甚至知道自己是被疼哭和爽哭的。
刚才魈来了以后,旅行者惊慌得不行,随手就找了个薄被盖住身体,同时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得厉害
那手好像也有所察觉,旅行者情绪越是紧张,它就越下死劲往里头死戳猛捣,当下旅行者屁股底下压着的垫子都已经变得湿滑。
“哈啊~救救我……啊!”
对旅行者来说,这简直不像被侵犯,而是单方面的泄气。
它的次次行动都是由手指再到手臂,从细到粗送入,握成拳的手把娇嫩嫩的肉穴当成了发泄怒气的工具一般,一拳接一拳地捣向深处的敏感点。
可怜旅行者默默承受着,捏着薄被的手都快因为脱力而抓不住,最后只好开口向边上的仙人求救。
薄被滑落瞬间,旅行者望见伸来的手,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见不得人。
然而头脑就像是被人敲了闷棍般昏沉,疼痛尽数转为困意施加在身,迫使着旅行者“补充睡眠”。
……
旅行者在被他人强暴着。
起初因为旅行者只是红透了脸,魈还不太确定,只以为是热的。
当他走近些,发现对方半眯的眼眸流着泪,却满是愉悦的神情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要被……操坏了……
刚说完求救的话语,旅行者就完全地脱了力,顺势放下来遮盖身体的被褥昏倒在魈的怀中。
底下那雪白圆润的屁股上掌印极为明显,还在一耸一耸地往上挺动。
他犹豫着,一时间说不出话,伸手探过去摸见一片旖旎的湿热,细腻白沫混着水液缓慢流出。
昏过去的旅行者在睡梦中发出了几声细碎如蚊蝇的叫声,尽是求饶的话语。
也许他来得不及时,“逼奸”行为已被贼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