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地被性器堵住。达达利亚眼前昏沉,按了按自己腹部的鼓起,当即身子一软,倒在自家血族怀里。他半弓起腰,被养得圆润的脸颊肉贴在血族冰冷的胸膛,扰得迪卢克心猿意马,很想亲亲他。
他揽住被汗水透湿的窄腰,向上捞了几寸,此举牵引着原本紧贴在达达利亚尿眼与阴蒂的毛发着实研磨几番。最是脆弱的尿道口被蹭得不断张合,达达利亚神智都被吓回来,怕自己真的漏尿,缩紧了下身几处绵软肉道,子宫更是将那温热肉冠紧紧包拢,如母体接纳婴孩般深切地拥抱血族的性器。
迪卢克也顺心地亲到达达利亚,顾不得下身精关失守,任由凉津津的精液冲刷娇弱子宫内壁。达达利亚被他亲得直喘气,又感受到肚皮下遭人射满精种,便侧开脸调笑说:“直接内射两次?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少爷会给我打胎的费用吗?现在黑诊所可不好找……”
迪卢克本已进入贤者时间,只想与达达利亚好好说些枕头情话,哪知忽然听了这样一句无情无义的渣男发言,原本透着餍足与深情的表情凝固住,连不辨冷热的血族都感觉浑身落入冰窟。
他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千言万语在齿边游离数次,迪卢克最后只挤出两句:“堕胎对身体不好……你要更关心自己一些。”
他绝口不提自己对那虚无缥缈混着他与达达利亚血脉的孩子的期待,压抑情感,只谈达达利亚的身体健康,真心实意地劝说达达利亚应当以自身为重。
达达利亚忍不住轻笑出来,他听着血族少爷情真意切的劝诫,仿佛两人被一整个粉红色的大泡泡包裹起来,连呼吸都是甜蜜的。
“迪卢克少爷,你真是……”达达利亚戳戳他的脸颊,“我跟你开玩笑的。虽然我不知道血族和狼人会不会有生殖隔离,但如果同伴是你的话,我并不介意做些更惊世骇俗的事情。”
“我很期待你我的未来,会在这世上引起多大的风暴呢?”
迪卢克心中放宽许多,他无言握住达达利亚的手,表示自己同往的决意。他们又温存片刻,达达利亚有些冷了,叫迪卢克拿毯子过来。
“我好累。”达达利亚说,他翻过身去,躺在床稍干净的一侧,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你去洗床单。”
迪卢克听见他的话语,转头去看达达利亚屁股旁边的落红,暗红的血迹扎得他头晕目眩,性爱的喜悦很快褪去,他开始愧疚自己是否过于粗暴。
达达利亚没听到他的回声,侧过脸来观察迪卢克凝重的表情,他微微张嘴,说:“呃,难道你是守旧派?”
“什么守旧派?”迪卢克问。
“我听闻布列塔尼地区的贵族有这样的传统:贵族夫妻新婚夜后会将挂着血迹的床单悬挂在窗外,作为一面象征贞洁的旗帜,向全布列塔尼宣告新娘是处女。”
迪卢克罕见地露出厌恶的表情,道:“居然存在这样落后而下劣的习俗。无论对路过的人民亦或是新婚妻子,这都是极为不尊重的行为。”
“正是如此,所以这样的‘贵族传统’在世间逐渐消亡了。”达达利亚道。
“是件好事。”
达达利亚光明正大地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他不太确定今晚之后两人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是情人吗?还是伙伴?他不顾暴露身体秘密的风险与迪卢克做爱,也许在达达利亚的内心深处,这位混血狼人也在渴求着一些更为纯粹深邃的联系。
他的掌心微微发汗,刚被精液填满的女穴泛上麻痒。达达利亚准备做一件极为不理智的事……也许之后他会后悔,但管他呢。他愿意对迪卢克抛出橄榄枝,也期待这位血族少爷的回应。
“我记得你之前询问过我的真名。”达达利亚道,他听到狼人之血在血管中流淌奔涌的浪音。“记好了,我只说一次。”
迪卢克坐在床边,握紧他的手,认真凝视达达利亚的双眼。
“阿贾克斯,我的名字是阿贾克斯。”达达利亚道,“没听清的话,我可不会再说第三遍了。只允许破一次例。”
迪卢克的眼睛中凝聚了太多话语,几乎将达达利亚吞没。狼人闭上双眼,等待最终审判。
血族冰凉柔软的嘴唇在他额头、眉心、双眼、鼻梁与两侧脸颊短暂停留,最后久久地与达达利亚的双唇触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