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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达达利亚倒吸一口气,肠道中本已麻痹的细小的伤口在热水的冲击下重新瘙痒甚至刺痛了起来。他想起自己一直断断续续服用的阿司匹林,那是消炎止痛类药物,正适合当下的情况——肠道内粘膜破损,且创伤处在湿润的体内,随时可能被感染——幸好他来布伦加的时候普契涅拉让他带了很多。
手指向内摸索着,偶尔碰触到伤口,伤痕累累的粘膜带来尖锐的疼痛和无意识的震颤。他摸到了一颗卵。
卵的表面太滑腻了,两只手指的动作甚至将它往内推挤了一点。一颗卵又碰到了另一颗,很显然这是好几颗卵堆积在了一起。多米诺骨牌效应使得最里面的卵又深入了几分,到达了身体内部更敏感也更脆弱的地方。达达利亚感到恶心,他抽出手指,站起身,随意清洗了身上的其他部分,用挂在门后的浴巾围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空已经出去了,他隔着房门问是否可以用这里的衣物,得到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嗯”。
达达利亚从衣橱取出一件干净的衬衫,尺码有些小,随意披在身上。又拿来几个蓬松的枕头叠放在床头,随后将浴巾垫在床上,自己背靠着枕头坐了上去,赤裸的双腿呈“M”字分开。在他的记忆中,待产的孕妇似乎都是这样被安放在特制的椅子上,只是现在条件有限,也只能这样应付了。
达达利亚闭上双眼,放松身体其他部位,将力量汇集在小腹,以期尽快“生产”完毕。
空驾车外出了一趟,他将先前达达利亚遗落在森林里的随身物品捡了回来。将这些东西通通丢在一楼客厅之后,他转身上了二楼,来到临时借给达达利亚的房间前。他敲敲门,“达达利亚?”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
空自知不妙,连忙推门进入屋内。只见达达利亚抱膝坐在床上, 披一件衬衫,低着头埋着脸,偶尔随着身体的颤抖发出轻微的抽噎声。脚边散落着八九颗卵。
空几步上前捏住达达利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咬牙切齿道:“我只不过离开几分钟,你又怎么了?”
至冬执行官神色茫然,反应迟钝,仿佛无法理解他的话语,只是乖巧地摸上掐着他下巴的手臂,嗫嚅道:“……怎么办?”
他满脸泪水,皱着鼻子问空:“最里面的……我弄不出来,怎么办啊?”
“你帮帮我好不好……‘伙伴’?”
“你给我正……”
空强压下火气,注意到达达利亚无神的双眼与脖颈上艳色的青兰,旋即又转变了语气道:“那我该怎么帮你呢……公子阁下?”
达达利亚抓住他的手指,牵引着向身下探去,空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陷入某处湿腻柔软的肉穴。达达利亚只将他的手指留在体内,自己搂上空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你帮我,把那些东西都掏出来吧……我会给你报酬的,答应我好不好?”
“求你了……伙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