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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找到那个淌着淫液的热乎乎的小屄,把恢复紧致的肉洞再肏松肏软,让干净纯洁的下体只能吞吐着男人的浑浊的精液。
达达利亚被身下烙铁一样的龟头顶的难受,屄口本就淌水淌的红肿酸软,又被一根粗长的棍子正正捅开,里面却一点也吃不到。他失了耐心,用力坐了下去。整个热烫柱身没入穴里,达达利亚惊叫了一声,嗓子居然破了点音。他下身竭力吮吸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宝贝,凹凸不平的内壁使出夹缠功夫,嫩肉又吸又舔,里面更深处还喷出些暖水助兴。
魈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款待,肉冠被温热软湿的嫩屄伺候得舒服,马眼当即张开,射了一炮。达达利亚感受到体内温凉的精液,趴在他胸膛上笑了,说:“再来一次吧?”
粗壮的肉棒借着重力和达达利亚自身的体重狠狠地撞开子宫口,挤进了子宫内部,阴茎根部和屄口再无一丝缝隙地黏在一起,耻缝一下下抽动着往外吐水,阴蒂被粗硬的阴毛扎得生疼。达达利亚在魈插进子宫的时候就再次潮吹了,滚烫的淫水被同样滚烫的阴茎堵在体内,子宫内壁充斥着灼烧感,粘膜剧烈地颤抖,裹紧了这根坚硬的肉棒,堪称热情地迎接着自发育成熟以来第一位造访的客人。
可惜这位粗鲁的客人并没有遂主人的意愿按兵不动,而是莽撞地一下下往里面顶着,力道凶狠而不留情面,达达利亚哽咽出了声,手臂松松环在魈的脖子上,像是苦海中的溺水者找寻浮木一样把脑袋埋在他肩膀处,魈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龟头在子宫里刮了一路,挤出一点淫水,让达达利亚下腹不再那么胀,但是刺激感不可避免地席卷了他的全身,达达利亚忍不住在魈肩膀上蹭了蹭,湿淋淋的头发撩了撩他的耳朵尖。这一下又让魈控制不住射了一股,于是他们心照不宣地选择再来一次。
龟头把子宫内壁顶得快要裂开,比体温稍低的精液冲击着他失去知觉的生育腔,射精持续了挺长时间,量也大,本就被龟头撑得满满的子宫整个鼓胀起来,几乎失去了弹性。达达利亚努力缓和自己的呼吸,被内射的感觉很奇怪,这是很多男性终其一生都无法体验到的。魈的精液撑得他快吐了,达达利亚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小腹上隆起一点弧度,他之前从穴里流了多少水,魈就给他灌了多少精液回来,真是该死的公平。
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叫魈带自己去清理,说:“怀孕了可怎么办呀?”魈没说话,达达利亚趴在他肩膀又轻声细语地说:“你要不要当我的丈夫?”没等到魈的回答,他便两眼一闭,不再理人了。
魈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帮他把精液抠出来,用花洒洗干净了全身;又将他搬到换了床单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回客卧去了。
达达利亚睁开眼,贴着门聆听,时针走过了一格,他才放心翻出窗户。夜色掩盖了他脖颈上的项圈,达达利亚拐进一处街道,走下弯弯绕绕的破旧扶梯,掀开一扇浸透油渍的布帘,径直迈开步子,“喂,”他向里面正埋头修理收音机的男人打招呼,“好久没见,找你有点事情。”
油头垢面的黑医兼修理工听到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达达利亚!他吃了一惊,忙将手上的活计放下,凑近了左瞧瞧右看看,惊奇道:“我操,怎么是你?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的?”
“别大惊小怪的,像个新兵一样。”达达利亚道,“我脖子上这个东西能不能去掉?”
黑医连连摆手,“我可不敢,你现在的身份非比寻常。动你一下我就得死。”
达达利亚鄙夷地看他一眼,随手拿起他桌上的锉刀,道:“你觉得我是在用商量的语气和你说话吗?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能力。”
黑医不敢招惹这位大杀神,急忙又说:“可以可以,我能把它弄下来。但是您能不能,就是,别说是我干的……”
“当然可以,我向来很有信誉。”达达利亚随手抛起手上把玩的锉刀,指着黑医道:“如果它能摘下来,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坏的;如果它摘不下来,当然,你也说了肯定能摘下来,那我们就不必考虑这个可能了……对吧?”
黑医无奈叹气,他可糊弄不起这位喜怒随心的前少将,思考片刻后说:“不过事先我要和你说一下,项圈的位置非常靠近你的颈动脉,这相当危险。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的想法是:如果我动手拆除的话,需要你处于一种失去意识的状态之中,比如昏迷或者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