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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义见状恶劣的咧嘴一笑,“先生可是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了?过了界的话我可是会把它送回去的。”
他身体前倾,用鞭柄戳弄着冰势的底座,侧耳倾听着穴眼抽插时发出的咕叽水声,“就好比现在,您再不夹紧怕是又能挨上一鞭的惩罚了。”
钟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动的桃红春色,整张脸更是被血管扩张时散发的热气氤氲出了大片红晕,他眨掉眼中的泪水,趁着冰柱被送入最深处的时机求饶般地绞紧了鼓起的穴眼肉苞。
冰制的阳物也在时间的流逝中被暖融的腔道捂的温热,汁水不断的向外融化流淌,原本粗大的冰柱也变得小了许多,水滑的让人把握不住,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堪堪含住了这两根滑溜溜的冰棒。
钱义直起身子,身姿挺拔的站回了原地。钱元和书生也来了兴致,疾步绕到他的身后,三人饶有趣味的观赏着两个穴眼的一凸一凹,看着猩红肉壁上的媚肉被绝云椒椒汁水糅合成浅红色的磨人汁液刺激的不断缩咬。
一身薄汗的壮汉如同严苛的行刑者一般,每当甬道里的冰柱快要脱离愈发湿红的肉洞时便会抬起手臂,让浸水的软鞭如影随形的腾空飞落,将那根硬物重新鞭打回去。
初时鞭梢还能全部落在穴外滞留的底座上,但屄眼吞吐间冰柱被嘬吸的越来越细,沉甸甸的底座从连接处断裂,掉落在地砖上摔了个粉碎。
韧性十足的鞭尾转而直接扫过男人如孩童般赤裸的下体,或是打在红艳欲滴的玉户后庭,将那条细缝抽打得汁液淋漓,两瓣阴唇如同盛开到极致的花瓣般向两边绽开,露出红宝石般的蕊豆;或是划过大腿根处细腻的软肉,在上面烙下一条条浅粉色的鞭痕,亦或是绕过大张的下体,落在饱胀的圆润囊丸上,强迫男根的尿孔把卡在铃口的电气水晶全部吞下,让那根涨得通红的阴茎上不断闪烁着夺目的紫色电弧。
漫长的折磨中,钟离喉间的痒意渐渐忍耐不住,男人绯薄唇瓣间的低喘浅吟由无到有,由缓到急,似乎从来没有停过,被泪水和汗水洇湿的浓密睫毛也无时无刻不在颤抖,接踵而至的激烈高潮耗尽了他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他无力地垂下双手,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了四肢的镣铐上,半昏半醒的仰躺在半空中,默默等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粗糙的大手摸上了他胀痛的阜部,轻柔抚摸着上面的肿热鞭痕,疼痛与骚痒混搅在了一起,奇异的感觉无声的唤醒了沉沦在性欲当中的男人。
钟离睁开那双水雾缭绕的金眸,木然的下体已经感受不到异物的存在,他疲惫地看向两腿间俯身观察的壮汉,唇瓣刚一张开就漏出了一声声带着气声的破碎低吟。
钱义抬头望见那双鎏金色的眼眸,他站起身走到了地牢的另一侧,将放在角落中的那面一人高的镜子搬到了男人分敞的腿间,仔细认真的调整着摆放的位置和角度,直到镜子中央正正好对准被掰开的臀沟才收回了手。
一直站在他后面观察的书生看懂了他的深意,他挑眉会心一笑,还不待钱义开口吩咐,便已解开了拴在钟离脖子上的项圈,扶着他汗涔涔的后颈强迫他抬起头直面镜中的旖旎春色。
灯火下光华流转的镜面将两口肿眼至极的腔穴无比清晰的映照在了钟离的眼前,明晃晃的令人难以忽视,他微微抬眸,从半阖的眼帘窥向正前方的画面。
只见镜中那高高撅起的肿大臀瓣中央原本松弛的穴眼如今缩成了仅有一指宽的脂红肉洞,一截湿漉的媚肉饱满而绽,开在穴口,内里被过度玩弄的腔道仍在习惯自然地敛缩舒张,往外翻涌着吐出小股小股的清液,将狼藉的股间变得更加湿泞不堪。
眼前下体敞露的放荡影像让钟离羞赧地合上了眼睑,他用牙齿在舌尖上拼劲咬磨,尖锐的疼痛瞬间让大脑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