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蠕动,一股激烈的热液从穴口喷薄而出,浇打在了身下的刑床上。
钱义面无表情的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上面的晶莹全部揩在了男人细嫩的腿根处。
心有灵犀的同胞兄弟早已准备好了接下来要用的凶器,他伸手接过钱元递来的软鞭,沉着一张脸粗声说道:“既然上面那张嘴不招待我们,那我们只好接着用你下面的这两张了,不过松了的话,那肏之前可得好好给它们紧紧才行。”
他手掌一翻,还不等男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过来便向前极速挥出。模糊的鞭影伴随着凛冽的破空声呼啸而至,柔韧的鞭尾精准扫过两股间敞露的寸寸娇嫩。
霎时间,颀长的胴体宛如离了水的鱼儿般不停地上下跃动摇晃,下身两瓣肿大的嫣红花唇被打的外翻卷曲歪向两侧,柔嫩的娇小花核立刻肉眼可见的肿大变硬,彻底从阴蒂包皮的保护中剥离独立,楚楚可怜的垂坠在阴阜的下端会合处。钟离猛然一震,他高高地扬起脆弱的脖颈,整个人像是一张被迫拉满的弓弦般向上挺起了胸膛。
狠戾的鞭挞在身体最为稚嫩的部位留下了一道红色的鞭痕,钱义看着男人那凄楚扭曲的表情,不无快意的高声喝道:“再来!”
他对准瑟缩的阴户再次扬鞭甩下,刚刚被打散的花唇东倒西歪无法闭合,柔弱的屄口和尿道失去了庇护它们的门户,只能任由凌厉的鞭梢从这片柔滑充血的软肉上一寸寸笞过,在悬空的淫丽牝户上点缀出一道道红痕。
“啊!”直冲颅顶的剧烈疼痛从钟离紧闭的唇间逼出了一声陡然拔高的破碎颤音,不过须臾又哀哀的落了下去,化为了尾音带着哭腔的低哑呻吟。
带着异样凌虐快感的疼痛从挞下的肿痕席卷而来,娇柔的屄口被打得抽搐不止,腔壁瑟索的急剧颤动,被榨取出的甜腻汁液沿着肿热的会阴处蜿蜒滑落,将隆起的通红细棱蛰的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狠狠地揉上几下,就连阴豆下方的女穴尿道口也被抽开了一点缝隙,嗫嚅地吐出了一小股清亮透明的尿液。
钟离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涕泪横流的俊颜看的钱义酣畅淋漓,他如同受到鼓舞般又对着阴缝接连抽了四五下,犹如火舌一般的鞭子严酷的从每一寸肌肤上舔舐而过,在上面留下了炙热的深红吻痕,一道道似重还轻的鞭挞将两个穴口打得红如晚霞软如絮棉,肿胀的如同两朵待放的花苞般,可爱的向外嘟起。
淤积的怒气得到了一丝发泄,失去的理智终于回归,钱义放下软鞭,伸手摸向了男人那红艳艳的臀缝。
那里既未流血也未破皮,上面纵横交错的鞭痕已然在凉风的吹拂中飞速发酵肿起,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任何轻微的异动都会被感官放大,传入被情欲撩拨而起的骚乱脉络中。在此刻,壮汉轻柔的抚慰更像是一场被刻意拉长的折磨,指腹摩挲时撩起的瘙痒和肿痕的胀痛混搅在了一起,从肌肤洇渗到了敏感的神经末梢中。
“嗯……”晕红的丹霞色眼尾挂上了几缕不甚清晰的泪痕,钟离睁大了蒙雾的双瞳,从嗓间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才刚开始就不行了吗?”两人四目相对,钱义望着金色眸底下依稀可见的鄙夷和轻蔑,残忍的勾了勾嘴角,“外面紧了但里面可还没紧呢。”
他向钱元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的走出牢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等他再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木质的冰鉴。
钱元打开上面的盖板,一股氤氲寒气立时袅袅升起,融入到了闷热的空气中。他垂眸伸手,一脸认真的在箱中挑挑拣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