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青年的翘臀。影山步的上衣滑落,露出光洁紧致的后背,上边已经有了红色的指印。
安室透看着,喉咙干涩,胯下更加用力,用几乎能把人操死,操烂,操进床里的力道将生殖腔攻城掠池。
而第一次被开苞之后生殖腔口就被反复开苞的影山步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俘虏,意识空白的人肉泄欲器,他的身体每次被操便向前挪动一分,又被抓着腰撞回鸡巴根部,就像是主动撅起臀部吃进鸡巴的骚货一样饥渴。
他的双腿分开八字跪在床上,安室透就跪在他臀肉之间,而影山步的脚背则无力地搭在床单上前后滑动,被操得晃晃悠悠,颤颤巍巍。
随着一个猛地挺身,被撑开得饱满的生殖腔内忽然灌注了温热液体。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让没有收缩能力的肉囊几乎颤抖了一下。龟头深埋在生殖腔里,将狭小肉囊灌满,令Omega哪怕在失去意识时也浑身颤抖,这是属于Omega的天性,在被灌精时获得无上高潮。
等精液灌满之后,安室透忽然拔出鸡巴,于是肉茎茎身陷在臀沟,龟头对着紧致后背喷洒出大量精液。
粘稠的白液顺着脊沟缓缓流淌下去,马眼张合着,一股一股地挤出积攒的精液。
他微微喘着气,低头看着这淫靡的画面,久久不能回神。
然而安室透在鸡巴终于射空之后,将软下来的阴茎抽离臀沟,深色的肉茎却与雪白红肿的臀肉拉出了粘稠的半透明白丝。
操。
安室透神色更凶狠,一手揩了精液,把人翻过身,看到影山步依然是那副高潮中无法清醒的表情,抚上他的脸颊,将精液涂抹在青年唇瓣上,舌面上,夹着探出口腔的舌尖均匀地将自己的精液刮满口腔内壁,甚至指尖深入咽喉,让青年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干呕出声。
白诗南怎么能只操一次呢。这是他的猎物,他的雌兽。
混合着唾液与精液的粘稠润滑将手指浸润得湿漉漉的,也将青年的舌头玩得收不回去,剐蹭着口腔内壁,酥麻的感觉给了青年微小快感,然后又突然碰到喉咙的铃铛。反复玩弄之下,逐渐让身体为了避免不适压抑住干呕。
而再次兴奋起来的粗大阳具,则掰开闭不上的下颚,将龟头缓缓插了进去。
青年依然翻着白眼,而口腔张到最大尽力吞下阳具,最后脸颊埋在自己胯下根部,鼻尖都碰到耻骨,喉咙因为深喉而鼓胀起来的模样,让安室透咬紧牙关。
仗着这是第二次的游刃有余,安室透抓着青年的头颅缓缓抽送起来。
即便是口腔的抽插也响起了沉闷而粘稠的水声,精液沾满了每一寸口腔内壁,成为了鸡巴与口腔嫩肉之间绝佳的润滑剂,在抽出时混合着唾液润湿了唇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唇角流淌而下,就像是魅魔无意中流下的涎水,又贪吃又淫靡。
然而这只是一个Omega在被操昏之后尽心竭力地完成一个鸡巴套子的泄欲天职而已。就好像Omega的天职就是被Alpha操翻,然后被按着抽插身上的所有洞口,并且用生殖腔锁住热精,孕育新生命。
但影山步不会怀孕也不会被永久标记,所以只能短暂发情结合的他只剩下一个用处,就是成为任何一个Alpha,所有Alpha的泄欲器。
安室透越想越恼,胯下也用力快速起来,直把青年操得眼白更多,脸颊变形,喉中发出窒息的呜咽和干呕声,又被深入咽喉的龟头压制住,囊袋也快速拍打在脸颊两侧,与精液拉出白丝,脸颊却被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