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都带有窒息的意味,从喉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但是操他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怜惜,只是自顾自地把鸡巴放肆地操进前后两个穴里,水声,撞击声此起彼伏,响在卧室里。
谁又能想到这卧室的主人,前途无量的年轻公安,竟然被吊在自己和男友的房间里,被两个入侵者同时凌辱呢,他们甚至将精液射进他的腹腔,操进他的子宫,把他几乎没有发育的胸部揉搓得酸麻鼓胀。
“啊啊……不要……不要射……子宫……会……”
“会怀孕是吗,那不是更好。”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影山步如遭雷击,“步酱不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
“你……你是谁……你不是他……”影山步在竭力维持清醒的时候,身下被操弄的频率一直没停。然而在这种毁灭的快感里,反而让他的不可置信变得更加清晰。
“怎么不是呢,步酱竟然一直没有认出我的鸡巴,我好难过。”萩原研二轻笑着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调低绳索,让影山步能够弯下腰,再抓着他的头发,把鸡巴操进了他的嘴里。
龟头沾着精液的味道,碾着柔软舌头便撑开喉咙,操到喉管里。脖子因为套着项圈,所以更加紧致,让他操弄起来格外爽利。
影山步被他抓着头发,沉默地张口吃下了大鸡巴,脸颊都被拉扯着略有变形,舌头在窒息中狂乱地蠕动舔舐,似乎想要推出鸡巴,却只能像是热情的婊子在服侍恩客。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他的男友还在恶劣地用力抽插,全然不顾他已经达到了窒息。
喉管被操弄竟然也能隐约获得快感。影山步本来因为震惊而找回的理智在窒息中被击溃,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法挣脱的快感,眼前的黑暗中萌生了更深的黑暗,身体轻飘飘地上浮,在濒临死亡的窒息中,有两股液体同时抖动着射进了他的体腔内,将他灌满。
脖子上的项圈被摘下来,他急促地喘息,眼罩也被摘了下来,然而他已经无力再辨认。
萩原研二亲昵地在他沾满白精、吐出的舌尖上亲了亲,又亲了亲他翻出白眼的眼角,身下将自己的龟头在警官的奶子上,把余下的精液一点一点撸出来,蹭到乳尖,并且用不断张合的马眼去吮吸乳尖。
而松田阵平则俯下身,将鸡巴拔出来之后,有点不满地说道:“他都没有认出我来?”
“哈哈哈,小阵平,你吃醋了哦?”萩原研二笑得畅快,坐在床上,用鸡巴拍了拍已经无意识地躺倒在床上颤抖的青年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道,“别急,我觉得我们还有时间。”
于是很快淫靡的交合声再次响起。
青年被吊起成不同的姿势,承受两个人的种种玩弄,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发殆尽,几乎让他潜意识地认为他生来便是要用身体去习惯这样的性事的。
他被操得浑浑噩噩,男人们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小阵平……小阵平……”他喃喃地念着男人教他说的话,“操、操烂我……嗯……射满……我……哈啊、啊啊……的……骚、骚子宫……嗯啊啊啊!!!”
然后舌尖被叼着吮吸,屁股里的鸡巴却越来越用力。
等到萩原研二终于叫停的时候,床上的青年已经肚子微微隆起了,那是承受了男人们的许多泡白精,又被堵在体内深处的样子。
“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