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姣眼睛里渗满了水光,泛红的眼尾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小巧的鼻尖红通通的,嘴里娇气地哼唧,不愿意承认现在的感觉的确还不错。
陈峰当然也看出怀姣是故意不肯承认,宠溺地笑笑,轻轻啄了啄怀姣光滑的脸蛋,舌尖舔走挂在他眼尾的泪珠,然后缓缓开口——
“既然姣姣不舒服...那我...”
“就换个方式让姣姣舒服,可以吗?”
不等怀姣反应,陈峰抽出在怀姣娇嫩的内壁里抠搜的手指,早就肿胀得发疼的性器抵上被指奸得松软多汁的穴口,猛地挺腰,粗壮的肉棒顶开后穴,一鼓作气全根没入紧致的蜜穴。
“啊~不要~”
被彻底占有的那一刻,怀姣扬起雪白的脖颈,失声叫了出来,疼感伴随着异样的酥麻感,不断冲击着怀姣摇摇欲坠的理智。
陈峰则是彻底陷入这极致的快感中,膨胀的欲望此时被怀姣的柔软彻底接纳,带着褶皱的肉壁紧紧地吸附着肉棒,像是有无数条小舌头在舔舐,爽得陈峰低吼一声,掐着怀姣的纤腰,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陈峰先前的扩张做得很好,在这样激烈的肏干中,怀姣居然也感觉不到什么痛苦,甚至在炙热的铁棒摩擦着内壁时,还能从中感受到一阵阵刺激的痒麻感。
怀姣在陈峰的撞击下,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地,两条柔软的雪白手臂无力地搭在陈峰肩上,大腿被陈峰用手臂架着,细白的大腿在陈峰腰侧随着抽插的频率微微晃动。
一时间,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卫生间回荡,甜腻的香气和淡淡的石楠花味交杂在一起,合成一种糜丽的异香,弥漫在整个洗手间。
粗长的性器每一次肏进湿热的肉穴,都会被紧致的内壁包围挤压,那些淫靡而饥渴的软肉就自己弹动着吸他吮他,湿哒哒的蜜液浇灌喷洒在陈峰贲长的龟头上,还有热烫的汁液滴进兴奋张开的马眼里,剧烈的快感让陈峰爽到了极致,双目赤红,捧着怀姣雪白的柔软,前所未有地猛烈撞击起来。
“啊啊啊!宝贝你好棒,好会吸的小穴,老公快被你夹射了,姣姣怎么这么骚这么爱喷水?是不是被老公操舒服了...”
“嗯啊啊啊啊啊!你...啊哼...才不是...我...老公...啊嗯!”
怀姣柔软多汁肠壁深处像被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顶撞,花心被撞得疯狂喷着浓香的甜水。怀姣被强烈的情欲支配,仰头尖叫出声。
突然,陈峰感觉顶到一块凸起的软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怀姣突然紧紧地搂住他,柔软的身子没有缝隙地贴合在他坚硬发烫的躯干上,像是一根脆弱美丽的菟丝草正拼命吸附着树干上的养分。
怀姣眼尾泛着缱绻的红,小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情欲,清纯无辜的眉眼此时却是艳得惊人,像是吸人精气的魅妖,一个眼神一个吐纳便能让人为他心甘情愿付出所有。
陈峰突然被温暖的肉壁绞得前所未有的紧,感觉花穴里所有的软肉都出动起来,拼命吸吮着肉棒每一根鼓起的青筋,陈峰被夹得不能动弹,马眼兴奋地贲张,接受着洪水决堤般倾泻的浇灌。
陈峰感觉下腹一烫,原来是怀姣刚刚被肏得射精了,黏糊白浊的精液全喷在了陈峰的校服衬衫上。
怀姣嗷呜一口张嘴咬在了陈峰被汗水浸湿的肩膀上,眼神涣散失神,发软发烫的身躯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一声委屈又羞耻的呜咽声从喉间溢出。
“姣姣被我肏射了是不是?姣姣的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陈峰语气揶揄地问到,恶劣的挺腰磨了磨那块格外容易出水的软肉。不等怀姣出声,便又猛烈的对准软肉死命撞击起来,每次抽插都十分用力,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重重拍打着柔嫩的臀部,把雪白的肌肤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