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没有回答。那双淡青的眸里浮现的除了迷茫，还有着象征“控”效果减弱的浅蓝微光，在她再一次闭起后变得难以察觉。

……

旅行者抬看她，没继续问下去。

“再敢动的话，我会揍你的。”

无奈又无奈，这一夜，旅行者只能乖乖抱住对方并憋屈地睡在了一张床上，再到后半夜也睡得熟了。

难得的，对方十分礼貌且“财大气”地拦下了莫娜，并赠送给了她一些足以支撑一段时间的拉和一枚外表奇异的元素印，话里话外都是要求莫娜收下的意思。

“我……我不！你既然都这么了，那就到底！”

“莫娜？”

“……谁会用房租这事情威胁人啊，喂……”

少女埋旅行者，咬牙小声威胁着，“还有，不准把这件事说去！”

怀里少女略显急促地着气，伸手推开他试图再来一吻的行为，里浮现的情绪只有迷茫。

而那枚元素印，莫娜多少清楚它的价值有多么地离谱，倒是有些不太舍得一并还回去。

那时旅行者看她仍然不回答，只好起拉开窗帘，任由着月倾洒在二人上。

……

受到控的那段时间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没有睡着的莫娜看着边睡得香甜的旅行者，恨恨地锤了锤他的。

“你怎么……”

幸而，对方似乎只是在着“日行一善”的小事，自顾自送完拉和元素印后就先离开了。

刚刚回过，莫娜已主动投了他怀中。

旅行者顾及着莫娜的受没有一到底，最终也只是克制着品尝了一回女青涩稚的小滋味，自然也意识到了对方提前“清醒”的反应。

“莫娜小，你的元素印是从哪里得来的？”

作为回应的，是对方像是气急败坏般上下蹭、将胡抹到他脸上的行为，藏在两里面微微变得有韧的发着颤、在旅行者的挑逗下松了懈，伴随着少女一声两声的呼唤顷刻间细腻，被托举着，像是又要回去。

……

虽然就连歌德也不清楚拜托的这名委托人怎么会主动将债务揽到了自己上，但总的来说，缺失的那分钱被补上了空缺，更多的也懒得去思考了。

最后，自然是旅行者替莫娜垫了三个月的房租钱。

心慌意之下再听见旅行者挑衅一样的话，她再也顾不上伪装，伸手就住了对方的脑袋、贴在了被轻扫着上又要去一次的小。

旅行者同样在思索着控失效的可能，只是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对方抱住了脖、往下去。

直到旅行者咬着她肩上的内衣带往外扯下、张开嘴住半的一边，莫娜多少才到了些慌。

让她承认自己不是被迫的而是自愿的？

这比让莫娜去撕掉老太婆的日记并将上面内容大声读来还让她到羞耻。

“谢谢你，不过我并不缺拉……”

在嘴被咬破的疼痛传来那一瞬，莫娜清醒了过来，但她无法面对自己无意间表达的真实情。

“你允许我这么吗？”

“不要再……”

那时，莫娜暗暗想着这又是有钱人的把戏，面上十分不自然地将对方递来的拉推了回去。

“明明只是验装，居然还是让你用成功了……”

黑暗里，莫娜竟然开始害怕起对方要将送何。

……

迪卢克并未声，只是静静看着她。

话刚开了个，总是好面的莫娜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应当是一个被对方控着的啥也不知的“蠢”，于是她连忙闭起了嘴，任凭反应过来的旅行者如何询问也不肯回答。

……

此前，在偶然的一次机会里，急着去寄信的莫娜遇见了正在蒙德城中散步的迪卢克。

“莫娜小，你好像了一次哦？”

他的脑袋停留在了那片已经得不能再的地方，鼻尖及的就是中间与布料相隔了些许距离的，嗅闻到的也尽是少女上独特的芳香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