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玉有备而来，月芳的东西就收在案桌底下。这次是柄新制的玉，不很，上却雕刻了细细的纹路，仔细看去竟不是胡扭曲的凸起，而是颇有形质的箭竹。

“淮北商行送我的礼，玉制的，我还没在别人上用过。”顾怜玉戳了戳他被起的脸颊回答，她既然收下了，便是想看看用在他是什么样。

她他的时候不怎在乎里，便是他偷个懒松了也无甚系，她喜的是他的反应，就比如现在，那硕大的玩意一到底，他便一扬脖一抵到下的绒毯上。不疼，只是搁里凉，且被上的纹路磨着内，觉又酸又胀。

两人的相聚小酌的日皆由顾怜玉订下，着她跑商的时间，来汴京大都是为着一年一发的长盐引，这东西各路的盐商都抢，非得细心打上的官员才拿得到，也因此她即便是来了，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招散心，月芳和她算是熟人了，她便总是要他。有时只陪一晚就走，至多也就两天一夜，她手自然阔绰，但月芳陪着她不仅仅是为了财，只是其他的便不可说了。

他们虽是倒在案下，月芳任她褪了里外几层的棉衫，上大片白来，但其实并不太冷，一是顾小让人将门窗都合严实了，再来地上铺了厚实的貂绒毯，比月芳穿来的那和不少，细柔躺在上让人觉得熨帖。

在事上顾怜玉是位很好伺候的主儿，她虽不那么温柔折腾人的法倒也不多，且很容易便满足，哪怕知他有心戏也不会为难。于是月芳卸了力分开双膝，从两侧缓缓蹭着她的腰，加上他染了微醺红的醉颜，样似邀请也似勾引。可顾怜玉是不急的，一双柔夷上月芳的，他上没什么，也不是年轻弟弟们那讨人喜的艳粉，可她却偏玩他左右两侧，直到捻的两颗褐的粒都起来才罢手。

她直直对着他的视线，笑着开：“月芳，这次我要在汴京多待些日，等我走的时候，你要不要同我一起走，我替你赎……”

“我……许久没接过客了……让我缓缓……”月芳颤声，话音刚落顾怜玉便立刻停了下来。

“我……”顾怜玉想驳他，她没醉，清醒的很，可看见他失态的将酒撒在手指上，她只叹了气，伸手让他放下撒了一半的酒盏，凑过去他的手指：“我不急，你慢慢想。”她说，然后仰吻上他微凉的。

她中的话却描绘一幅幅他未曾得见的风景。比起他来，顾小是自由的，让人羡艳，让人憧憬。

酒过三巡，两人都是微醺，顾怜玉往桌上一趴，她抬正好对上桌上的烛光，将面前男人的脸映的模糊。

03

就在月芳分神的当儿，顾怜玉脱了自己的衣服，她把他的手在柔的房上，又又，让他一瞬慌的想撒手，却又见了她的脸不得不细细着，细白的从指里透来，让他耳更红了些。两人间气氛渐渐不受控制，开始变得旖旎又靡，月芳的呼比方才急促了些，间的也半着贴在腹上，虽然形正、大小也好，过去在贵妇间算是名，但与顾怜玉在一起时大抵都是用不上的。

若是旁人这般对他，他倒还能够安然自，可就着她刚才那句没说完的话，他是真的开始不受控制想非非了。她的眸太过直白，虽染了望却一便能看透，她对他的态度认真到让人胆怯，却又让人忍不住生些无端的希望。

“月芳……”顾怜玉

月芳看穿她的殷切和期待，他自觉的分抬腰，私整个来，两人相识六年，这事便早不再不要遮掩，升腾的情倒显得坦。月芳当然是将细细洗净了才过来的，他剃的净，皱成一团，但到底被的多了，周围的肤，虽是可以在来之前用脂粉掩饰一番，但对于顾怜玉却没有那么麻烦的必要。

“噫……”被她两指一，月芳了气，下意识缩了下腰，风月场浸这么久，他虽厌了倦了，却也不可能是没有反应的。

“这么刺激？”顾怜玉见他的反应惊讶，月芳可在南风馆中带了十多年，就这样的东西也能让他变了脸？

“你酒喝得多了，醉了。”没等顾怜玉把话说完，月芳便急急打断她。这话他从从未期待，也是最怕听到的，他不信也不敢信，自己值得什么人付真心。

顾怜玉一手扶着他的髋骨把人束住，她行事雷厉风行的手腕在外间传遍众人耳朵，可偏两人在一起时，她总要先将月芳撩拨的真动了意才正题。顾怜玉低下，压着他一路从轻到小腹，他还没起来，肤泛着凉意，却也因她的轻吻不受控制的颤栗。她一路往下，在他上留下一串吻痕渍，不时抬从发隙间窥探他的表情。

那什被举到月芳面前，他乖觉的张去，却又被这凹凸不平的得失笑：“这雕刻是谁想来的……”他模模糊糊的问。

其实她倒不如急，燥，与她对上视线的时候月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