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的被调教的彻底，情一事对他而言，就像是无法满足的渊一般，可现下他都动情到了这地步，却依旧在拒绝你。若换是爹爹，或是那几个成日同爹爹一起厮混的老爷们，他早便扒开求了。你不明白为何偏偏是你，他便是被情熏红了角，也要哭着推拒。

你大着胆垫脚从窗望去，看见小娘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后。你的父亲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夹在间，另外一只手中拿着鞭。他被迫吞吐着父亲狰狞的，若没收好牙齿刮到父亲，鞭便会落到他上。他哭的越厉害，鞭便越重，一丝一毫的怜悯都换不到。

待你完了左边，小娘的已经了，他的左黏糊糊一片，渍和你的唾混在一起，让那穿了环的尖看上去亮晶晶的，你瞧着这景象，呼愈发得，你不顾他的挣扎去叼另一边，却在扭蹭中发觉他的下一片泞。

“我……我不……”他的耳垂被你的发，却还是没说你想听的回答，你失望的松开了小娘。

“……这环是为什么要穿上的……”你喃喃自语，你很轻易便猜得到答案，因此声音有些发哑。

“小娘，你透了。”你看了他一，凑近他的脸颊调笑。现在他的整个人，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淋淋的：“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要拒绝我吗？”你贴着他的耳骨，住他的耳垂混的问。

回想起过往的桩桩件件，你再低去看前这个倔着不愿接受你的人，你心里难受的发闷，嘴便毒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如何能顾好自己，就凭这个？”说着你用小指勾住他左的那枚金环，稍稍一扯。

你盯着指尖那，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你倾住那颗艳粉的红豆，尝到了他的味。小娘的带着淡淡的腥味，还有一丝甜，你用尖挑起那一枚环，又用手挤压着那团，他便如同足月的妇人那般，不断分着。小娘被你得发颤，他将手搭在你的肩，却再没力气推开你了，只能泪呜咽着，无助的摇。

“愫愫……别……不要……”小娘想用手去挡，你却比他快一步，你将手伸到他间，隔着亵了两下，他没，却不停地淌着。

可是，这样有用吗？

因为那对被注了药的双的过分，轻轻碰便会溢，所以父亲用巧的金环将孔堵了，想来平日里这对小环他是不可以自己取下来的。想到这里，你的手握拳，指尖陷掌心有些发疼，可你此刻无暇顾及这些。那个老东西真该庆幸他已经死了，因为现在你不介意再让他多死几次。

你了解你爹爹，也清楚这家中的每一个人，小娘在这后院中与其说是个“人”，更像是爹还活着的时候豢养的一条人形犬。他明明是个男人，却被要求成日里穿着女装，下人们都称他“顾姨娘”，却没人真正拿他当个主。他从不能上桌与家人一起吃饭，为了方便爹爹使用，小娘的三餐只有。他有时会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和爹爹一起去谈生意，回来后却总会在屋里病上许久。

“这里这么？”你盯着那个不断溢的小小孔隙起，你想象不这对金环穿上去的时候，他会有多疼。你轻轻拨着金环，发觉它果然是铸死的，本没有能正常取下的方法。你明明没什么，小娘左侧的却完全立了起来，在胀的颤巍巍的晃着，不断往外。他难耐的了，手指张的攥住下的被，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在你中却让人心痛又让人心动。

“愫愫……”小娘抖着，角的红渐渐溢散开来，漫到双颊，他不自觉扭了扭：“……不要，我……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去外好好念书，别我……”说完他侧过不再看你。

你看着他一副全然顺从的模样，放柔了声音哄：“我带你走，然后去外把这个医好，好不好？”

“啊……”你明明没有用力，小娘却一瞬间脸泛白，你吓了一，忙松开手，却见半透明的沿着那枚小环一溢来。

挂在肩膀，看上去狼狈不堪。

“别再……别再问了……”小娘没回答你，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臂抱着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爹爹在时，他从不许你小娘的房间。小娘刚来家里那会，你以为父亲被他迷住，便怒气冲冲的跑去想要找他难堪，却在院里听见了他的惨叫。是的，惨叫，那并不是如同两情相悦的人间缠绵的低语，而是让人心悸的哭求，小娘不知已经喊了多久，咙都已经哑了。你隔了窗听去，只能能模糊分辨“停下”“求求您”这些破碎的单词。

至今你都记得那副景象，当时你完完全全被吓坏了，你在后退时

你一便能看穿这是小娘说谎心虚时的表现，他若能照顾的好自己，又怎会变成现下这般模样？

你抓住小娘的手腕，的将他的胳膊拉开：“不奇怪、也不丑，顾染白，很好看的。”你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弯下腰，嘴轻轻碰了他被泪濡的角。小娘呆呆的看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对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