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本以为,这样的日会一直持续到我成年,持续到我麻木,可没想到它最后结束得非常突然,结束得让人措手不及——
一个孩能有这样的思想是不太过成熟了?或许是
过不少角
,也或许是有个长不大的母亲,我觉得自己不得不提前长大。
听说他醒了之后我就去了医院,然而在病房前却听见了细碎的
谈,不过与其说是
谈,倒不如是有个人单方面说着话——是慕咏愿。
可是我没有走去把拳
挥在他的脸上,而是在他发现之前就离开了医院,因为我在对话中得知了一件更令人震撼的事情,那件事让我对尹若
失去了怜悯。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愿相信总是守法的男人会突然开车衝撞人行,丢了
命,撞伤了尹若
,还撞死了另一名路人。那几日我没日没夜地哭着,失去他令人心碎,可我同时也担心着尹若
。
意识到这件事令人痛苦,我没办法跟母亲一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盼望好,她甚至在有
人家搬走时说服伯父搬
了社区,妄想着这样逐步靠近,有天我们就能住在一起。我知
总有一天他会离开我们,毕竟他的心从来不曾停留在我们
上,对我们的照顾只不过是一
于情理上的责任。
可他偏偏又是肇事者。
透过微微敞开的门我看见了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罕见地
现了笑容,笑容极其嘲讽,说
的话语也令人不敢置信地混
,最后的最后他说了一声「活该」,令人厌恶而噁心的语调与嘴脸,我不晓得尹若
是怎么毫无波澜地听完的,光是在一旁当个纯粹的听眾,慕咏愿
中对他的轻蔑与幸灾乐祸都让我不由自主地握
了拳
——
我终于晓得为何男人的底再怎么温柔,他心中最
,最重要的位置放的永远不会是我和母亲——他
地
着她,几近执念。
若你的调查多少有了收穫,相信你对截至目前的陈述也有基本的概念——没错,我的伯父就是时以声,也就是你的父亲,霂光。而我的父亲名为「时以乐」,确实是你父亲的亲弟弟,我自小就跟母姓,所以才姓「云」不姓「时」——
为了让他开心,我研读着角,甚至到了无法自
的地步,因为年纪还小,去工作的时候都是他带着我,因为年纪还小,所以他不忌讳让我看见他的秘密。
因为演戏,再本一
追究,是因为伯父而生。
为了摆脱痛苦,也为了尽可能地让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上更久,我更加
了分
到的每个角
,
神也开始错
,那段时期也是我们得到相机的时期,我的能力是所有人当中最早显现的,最开始都有一段摸索期,让我们在使用中慢慢掌握并理解相机的能力,可当我对着自己拍下第一张照片时就知
了结果,我的能力是那么浅白,灰暗却也解脱。
那么,作为你未能及时相认的堂哥,我要把话接着说下去囉?
我看着他对她的情与挽留,也看着她一次次甩开他的手,他们
往过,但沐暮拋弃了他,为了工作见面的日
,他们总是在无人的准备室或走廊纠缠,结局总是相同,他望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这样禁忌的自白即使已然成为过去还是令人羞耻,可我还是写来了,毕竟以后恐怕也没了机会,你就担待着看吧。
据当时听见的话语判断,我认为时以声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慕咏愿和尹若
一起完成的「剧本」。
他有个的女人,一位名为沐暮的女演员。
一场车祸带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