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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2)

其实早已不疼了,只是

在前门守了三年的仆妇都安乐公是个什么妖鬼怪,待见了真人才发现原来只是个净净的少年而已,既好看,又笑,大家也就都愿意来亲近于他。可是顾拾的目光,却始终只是追随着角落里的阿寄。

忍耐,原该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她一转就撞他的笑容里。脸上猝然一红,又立刻别过去。

自从那次给她敷药之后,她便不曾主动搭理过他了。反而每次他同她说话时,她还要脸红。他觉得有趣,在夫讲经时总要回看她,她有时

不远正在打扫的张迎突然打了个嚏。

忽而一双臂膀轻悄悄地从她后环了过来,少年的手覆住了她的手。她惊得一,那衣结又松了,为了避开她的伤,他并没有与她靠得很,但她仍然觉到他膛的度,就贴着她的背,沿着她的脊梁默然搅动着她的血。寂静的夜时分,她只听见自己的心声,混在温息里,嘈杂地鼓动着她的耳……她开始怀疑,也许自己不仅是个哑,还是个聋人和瞎,不然的话,她怎会慌成这个样,好像听也听不见了,看也看不见了……

阿寄抿,手在前握着发,双眸闪烁不定,仿佛不知往何安厝,便只是注视着榻上的青石镇发呆。少年的动作笨拙但轻柔,手指沾着药膏扫过那些伤疤,有时候力大了些,她自己尚未动弹,他倒先低低地叫来。

“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他是笑着说这句话的。他的笑容灿烂而温,任何一个人见了这样的笑,对他的话都会信不疑的。

她给衣带打结的手指微微一颤。

,慢慢地转,他放开了她,她立刻就下了床。

忽然肩窝一沉,是他将下搁在了她肩上,微微笑着侧看她。

细细密密的,从那些细细密密的创到她的中来,她闭了闭,竭力地忍耐下去。

涂抹在她新的伤上。一长长的刀伤,夹在众多的疤痕中间,犹自渗细微的血线。这一伤,是他害她的。

他看着她匆匆穿鞋,想了想,又:“不过这都是张迎的主意。”

在阿寄的伤将将要养好的时候,三月初一,郑嵩信守诺言,将当朝名儒、太傅丁舒派到了安乐公邸来给顾拾讲经。

“有教无类。”这丁舒乃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却神奕奕,看着一屋人十分兴,“凡有向学之心者,都可受教成仁。这才是夫嘛!”

她将自己的脸又往枕里埋得了些。

后的人低低地唤了一声:“阿寄。”

涂好了药,她的衣衫也被细心地拢了上来,她一手撑着床榻慢慢坐起,低整理自己的衣带。

安乐公邸已很久没有过这样的人气了。丁舒一来,先命人给安乐公购置了一架的经书,又将他案上的用都换了一过,还在四都悬上了些修的字画。到上课时,他还让阿寄和张迎都在后跟着听讲,乃至于前门的几个仆妇,来者不拒——

他在她发间了一气,带着些耍赖的吻又:“这回是我的错,我是……我是特意把药留在我这儿的。我不知这伤发作起来会这样难受……”

***

“抱歉。”他诚心诚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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