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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瘫软在床,周围的气息十分陌生。
他浑身皆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那处,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淫疼,还不断向外渗出液体。
他的甬道发烫,偶尔痉挛几下。宫腔空虚干涩,饥渴让它变得灼热。
被蒙了眼,针管里绝对不止一种药,他说话的力气都丧失了。
全身血液躁动滚烫,那处欲疼着,淫液阵阵外流沾湿了内裤底部。
身上的邪火,越烧越强,他压制不住,难受的呜鸣着。
剪子刀背挨着他的皮肤,凉意舒缓一点身上的燥热。
“咯吱咯吱——”剪子剪碎衣服的声音,刺激着他的神经,要是……剪子再凉一点就好了……
身上的衣服被两侧的人剪开剔除,那人带着手套,轻轻翻动脚步声可以判断不是一个人,而且人很多……有个人贴的进了,他动鼻子嗅了嗅。
他们身上熟悉的味道,令他头脑一片晕眩!
气味骗不了人!
动手的,是他的哥哥们!
为什么?
他们偶尔喝多了,的确是会对他口嗨一下,清醒时候,从没对他表现出一丝一毫欲念!
“老……五……”他费力的念出其中一人的名字。
小腿的西装裤已被剪开,小心抽拽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剪碎剥离下来,露出建模般完美的高大身材,双肩肌肉鼓起最终又软了下去,宽肩细腰,腿儿又长又直。
粉白玉茎只挣扎露出一个头,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显得娇小可爱,直挺挺的撑伞立着。
全身只剩下内裤。
浅蓝色的天丝床单,眼看那勾火的瓷白曼妙身躯,在情药作用下,烧的变粉变红。
老五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其余七个人,那几人摇了摇头,老五也只能沉默下来,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们看了看时间,才刚过十一点……
江淮身上越来越热,口渴。
下面不断流出令他羞耻的液体。
越发无力的手指虚抓着身下的床单,情欲将他烧的发狂,身体了像是憋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甚至不能动脑去想,之后他会遭遇什么,等的越久,未知带来的恐惧越盛。
娇嫩的雌穴充血,他感到那处,饥渴的淫水已经完全湿透了内裤。
老五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床上人的状态,只能给另外几人发群微信,“这药劲儿很足,这都过点儿,半个钟头了怎么还不来?别把他憋坏了!”
四:“我刚催了一下,说她不太乐意。躲起来了,保镖们正到处找人。”
六:“要不我先帮他缓解一下……”
一:“再胡说,给你踢出去。”
六:“他妈的,老子根本就不想来!不说十点半?这都十一点半了!他都给憋成烧熟的虾了!你们这群畜生!踢出去我就走!谁拦我,谁割鸡!”
七:“我也是!”
八:“求求你了,快把我们踢走吧!这缺德事!谁想干呀!”
群消息:一已把六、七、八已被禁言。
一坐在最远的一个角落里,他坐在凳子上,烦躁地抖腿。
电话一通通,打给他们的老爹,一连打了一百多个,从无人接听到直接挂断。
江淮感到身下的唯一的遮羞布,已经兜不住了他身下泛滥的液体,性器挺立难受颤抖,全身被情药煎烤的越发厉害。
他全身暴汗,汗珠不断从身上滑落,很痒……
他不知道药发了多久,难受到度秒如年,意志崩溃,此刻谁都行,他只想被人狠狠抚摸、占有……
十二点半,几人都饿了,谁也没说出去吃一口,老四起身拿水,给江淮喂了点。
发现他全身都烫的厉害,像是昏迷病发的重症病患,又像是他身处零下二十度,冻得战栗。
十三点半……
江淮在床上压制不住的稀碎呻吟着,内裤黏糊糊湿透,天丝床单被淫水湿了一大片,空调是开了三十度,他哆嗦的幅度变大了……
十五点半……
密码锁开锁声响起,“咔嚓”,门开了几个保镖把一个同样欲火焚身的女孩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