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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来凡间，他会怕凡人们打量他的目光，想跑。时间一长又想接近他们，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无端的厌恶。

她也不好跟他详细解释。

凡人们以为他是傻子，是个累赘，所以不喜欢他。

他是一面对俗世好奇，想要触碰，一面察觉到一点恶意，又想逃离。

很多时候，他身上矛盾点太多，又什么都不明白，会令她内心抓狂。

又让她变相明白，曾经一心向正义又属天之骄子的她，是多么令某些修士厌恶。

——

自她碰过他，开荤后，她喜欢的娱乐活动就变多了。

白日行医，入夜就带他逛青楼。

他看见那些女人的身体细节，会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为什么都是残缺不全的？”

他又掐指算了算，口中念念有词“俗世灵气低微……齐全的身体……负担太大了……”

她：……

他是天生顿感，且是从来不会觉得，在世人眼中，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甚至，只会从别人身上找问题……

——

俩人在街上慢悠悠的闲逛。

他走了没多久，那根他忍耐许久，试图忽视的棒子，令他止住了脚步。

“怎么了？”她握着他手，想搂他的腰，又觉得光天化日的，影响不好。

他察觉她的克制，直接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身体里，被你塞得棒子你忘了吗。”

音量不大不小，周围都有人看了，还围了过来。

她顿时脸红起来，“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内子，内子无状……”

她拱手驱散周围驻足看热闹的人。

“张大夫，你还有这癖好，人不可貌相啊！”卖鞋的商贩，见没几人来买鞋，朝她围了过来，吊着一截芦苇杆，打趣道。

“……他，他说的是昨晚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谎，一脸的窘迫。

他站在一边看她热闹……觉得新奇。

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害羞！

那东西是塞在他的穴里啊！

“啧啧，后面有什么好玩儿的，一看张大夫就没玩儿过女人，你娶个媳妇就知道了，还能生孩子养老。”矮胖大哥热心劝道。

她：……

“女人能生？难道你不能生……”他疑惑道。

她头皮都快炸了，连忙去捂他的嘴！

“内子，他，脑子受过刺激，一直就没治好，大哥，别在意。”她连忙道歉。

矮胖大哥却不领情冷哼一声，“呸”几下，吐掉芦苇杆，“傻卖屁股的，你还当个宝贝，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