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薇环顾一周，对以辛说：“时

以辛微微颔首，表示听见了。

金薇，说：“不怎样，日还得过下去。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停一停，接着说：“上既然还没取消你的日程，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们该什么便什么。下周的拍摄，你等我通知。这几天，先在家中好好休息。”

以辛苦涩一笑：“我知。”又抬问她：“已经开始了吗？”

金薇看以辛低着，仿佛没有听见这一句，知她恐怕此时不愿听他的事，便适时缄。她看气氛沉闷，就找了话题来聊：“疗养院一时半会儿不好找，护工倒相对容易些。我明天就安排，帮你找个最好的。”

以辛看着窗外的斜，轻轻：“她是我。”微微一顿，仿佛喃喃自语：“她总是把最好的给我，如今她欠了债，我岂能丢下她不。”

以辛却开：“不用最好的。”她看金薇朝她看过来，便闷闷坦陈：“我恐怕支付不起了。麻烦你，找个一般的，能看护就行。……现在各项指标都没问题，只是有人陪，放心些。”

金薇也沉默下来。半响，才重新发问：“你预备怎么办？”

以辛靠在椅背上，十分疲累，这句话她才问过别人，现在换旁人来问她，她却不知如何回答，良久，方声：“不知，走一步看一步吧。”

以辛却是打断她的话，问她：“你觉得他们还会履行承诺吗？”

金薇会意，倒是笑了笑：“倒还没正式开始——至少对你来说，目前一切算正常。我也还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所以我们手上的工作一切照旧。”她瞥一以辛，又说：“只是锦成就没那么幸运了。”

说这里，她自己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以辛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她便没有再言语了。

金薇愕然，听她又将住院费的事慢慢告知后，不由一气。她原还想说，照合同，酬劳支付的事，她可以帮忙周旋，下看来，对方却是早就计划的滴不漏，即便有合同，恐怕也不过是一纸空谈。

车里。

那天锦成述说时，她也在场。她静默片刻，说：“那件事，与你无关，要你来承担，委实不公平。”

车开一段，听见金薇开：“接下来如何打算？”

金薇只注意前一句，惊讶：“怎么会，这两年，你积蓄应该不少。”她想一想，说：“就算公司只月支付，那也不少。其他大酬劳，三年也即将到期……”

金薇顿了顿，还是对她：“锦成那边的新闻最近不少，你平日跟他关系亲近，肯定会对你有所波及。你不要在意，也不要随意为谁发声……”

因为时间急，当天傍晚，金薇便找了两个人，将以安护送到公寓类。公寓位置靠近郊外，晚上八以后，就变的十分安静。房里什么都齐全，只是长久无人居住，蒙了灰尘，显得杂。

大概火，是锦成现在最贴切的受。

金薇从镜里望她一。

以辛靠在椅背上，轻声：“我想先找一家疗养院。如果找不到，就先找个护工。”

金薇一时无话。过了一阵，说：“以后的日可不好过。”

对方有备而来，以辛与锦成恐怕在劫难逃，又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