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葛夏想要……与真彦大人合。”

“为妻，我竟对您遭受的痛苦毫不知情。您受过这么重的伤，为何从未对我讲起？”

“葛夏，抱歉。我骗了你，亦骗了所有人。”

有。葛夏将衣带彻底去，上的和服便如丝绸般下。她用右手拽起，左手则下腹，在耻后摸索起。

葛夏用力拉拽着前双峰，她的一起一伏，过大的力令她白皙的前被烙下一片若隐若现的指印。那只抚摸着私的左手正牢牢贴在她向前倾的骨盆上，她用两指剥开旁环绕的发，将纤长的中指斜在隙间。

“您……您到底遭受过多少苦难。”

“那不是属于我的名字，我也绝非能成为你丈夫的武士。所以，葛夏，你仍旧是自由之。别我了。离开我，去寻找真正着你的人吧。”

我毁掉了少女的一生，然她却甘之如饴。在通往罗生门前的复仇路上，是她给予我最后的曙光。

中指在内反复送，葛夏的指间满是溢的，黏糊不清的古怪声在我耳边盘桓。她是如此，又是如此圣洁。少女的躯一尘不染，她卖力展示着自己的，若是武士，此刻怕已抛却理智与她放纵。再这样下去，连我也要捺不住私的悸动，要将她柔的中，狠狠她中的。

我的妻正当着我的面自渎，我知她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但我依然无动于衷。

“真彦大人……”

我蓦地从榻旁站起，与此同时又发一声即将破音的吼喝。被我撞开的葛夏愣倒在原地，而我也确实顺着她的意思剥掉贴的里衣。

我还没完全解掉前的束缚，但那如山丘般凸起的脯已能证明我的真实份。我的妻终于得知了我的秘密，可她没有责怪我这个撒下弥天大谎的骗。

“妾已忍不了……浑像火一般……妾现在就想让大人……”

她猛烈搓动，糙的抚使她很快有了生理反应。她声呼唤我的名字，房的力度也渐渐放轻。她将半个杯捧在手中，一向上推压，然后用拇指挲起粉的尖。

“唔嗯……”

她将我搂在怀中，用柔的乌发轻蹭起我的下。

“真彦大人……真彦大人……”

因为我不她。我着的始终只有那一人，没有她陪伴的每一日于我而言都如万古长夜。纵使知自己再也寻不回她，我全的意也仍会为那短暂的时光温存。

葛夏面红，自腹腔的剧烈息，令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缩。小腹下那只手已然浸上。她以两指在外间反复拨，搭在上的中指向内延伸，住了致的小。她的中想必已积满黏，只因她每一次在周围上下捋动，都会传来细微的声。

葛夏的音骤然变调，她将中指埋，这对不擅长自渎的女而言是有些痛苦的事。她中指的一半还在外面，但小的指尖已在内中搅动。稍后葛夏又中止对房的抚，将那只空的右手撑上地板，她把被自己搅动着的私上倾对准我的脸，之后便微合双目，全力起自己的小。

“以如此伤疤换回一人命，显然是场等值易。”

我的语气似乎有些自满。那之后，我返回小田原城，却没告诉任何人我受伤的事。尽母反复追问我足上为何会现严重损伤，但我始终不准她查看我的，盖因总仰躺着休息，故而始终未有暴这微不足的伤痕。

我不愿看葛夏继续折磨，遂背过去，这稍微起了些效果，她没再继续手，但没过多久又扑在我背上。葛夏袒的贴起我的后背，她的上下蠕动起来，前那两凸起不断我单薄的衣料。她一边用房剐蹭我的脊背，一边用沾着的手扣着我的肩膀。

她为何要到这地步，她竟不惜为我这人到这等地步。

她吐一连串诲之语，然后不不顾地扒掉我的外衣。

我背对着葛夏，将上剥到只剩下裹在前的白布束，但我背后那条绵亘在椎骨旁的丑陋刀疤大约已经完全暴在外。我转过去，一圈圈扯下缠绕的束，葛夏就是在这时抱住了我的。

“真彦……大人……”

我背后的刀伤，是在三年前与武藏国战时诞生的。北条家的将领在战场上被前后围攻，负责指挥铁炮队的我却自阵中鲁莽冲，最后替友方挨下了那一劈砍。

可我办不到。

“不论您究竟是何人，我都是您的妻。我会永远守在您边。”

“我自己来！”

葛夏的泪扑簌簌往下掉。泪滴打我的肩膀，我轻轻将她推开，她的双手仍恋恋不舍地搭在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