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艾尔克拿周每天挨次数的平均值说事。

由于周缺乏力，亦由于周不想被惩罚，在艾尔克几次近距离接周时，周规矩地与艾尔克相。

“你被打了六十五天针。”艾尔克说，“由于你原本就熟悉调教程序、调教标准，你投使用以前的调教时间理应比其他素短。我们从第四十六天开始，正式计算你被投使用。先前，你被放在公开场合，仅相当于在公开场合行的调教课，毕竟，当时你的改造剂还没打完。B级隶，每天被要求接待的客人数目是五个。于惩罚接待客人数目不足的隶起见，我们允许隶找狗完成五个人次的任务。但，我们不鼓励隶找狗完成任务。毕竟，狗不是客人。因此，你被关在犬舍、行人形犬训练的那几日，过你的狗不能被计数。你被当作不同的人家时，客人们亦没有你。最近二十天来，你每天挨次数的平均值，约等于二。”

周以听训话的一姿势跪在艾尔克之前。他新近被打了钉，艾尔克的助理将周的钉与周的环、环关联在一，艾尔克正在扯周的玩。成为隶以后，周已经习惯没有衣服可穿。好在，辉夜之城地带，存储隶的室内亦有空气。隶一般被禁止直视先生。但周被扯得抬起。他放空自己的睛。

艾尔克说：“允许你说话。”

周的技巧不错。成田如是评论。随着周有更丰富的作为公共用品的经历，周的技巧将更好。而且，由于周每隔几天就接受一制训练，周亦已经逐渐学会在使用者的要求下。他尚未有激烈的、能满足使用者施癖的反应，但他的忍耐——除了在被放置、被行制训练时——一直未过错。改造剂注结束，周的官指数与瘾程度都达到了A级。他的外貌指数是S级，服从指数——在评级时，他了解到的，他的理条例内写有何内容不论——是B级，恋痛程度是B级，不过，他猜测，辉夜之城还没有开始训练他的疼痛唤起。周的认知，周有让一些自己不讨厌的使用者——譬如成田，譬如威廉——满意。这说明周可以是一个不错的用品。

当前，周所知，周脸且作为公共用品时，仅被安放在辉夜之城香槟岛很有限的地方。可能，由于周此前在香槟岛的活跃程度，辉夜之城尚未完成香槟岛的人员再置，尚未审查完毕辉夜之城从前与周相识的员工与隶们，究竟谁与周的系列谋杀、盗窃、协助偷渡有关联。周作为公共用品时，始终被禁止活动、始终被当作人家。不像其他B级隶，没有人看上周就与周来一发。计周的业绩的，仅有预约周的客人，以及一些善良的、愿意让自己不白嫖周、愿意让自己被当作周的业绩的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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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克说：“你的业绩比B级隶的平均业绩差。”

周说：“我需要更有引力。”

期间，给周印象比较好的一位使用者，是威廉。威廉几乎过香槟区所有威廉觉有趣的B级隶。威廉遵照周的理条例，不曾允许周说话，但表达，他对周的上下两个满意，并期待见证周作为B级隶服务，直到周作为B级隶的服务生涯终。

周二十五岁。作为B级隶，他大概会在二十八岁时被降为C级、D级，送实验所、报废。

合移除，让周陪他们到房间里玩。由于周的理条例，以及辉夜之城对B级隶的、推荐客不对B级隶隶不该知晓的信息之使用建议，被在相对私密的地方使用时，周经常被封闭官或束缚。辉夜之城的客房，有繁杂韧的绑带。训练良好的隶可以用奇怪的姿势将自己吊在绑带内，被。

艾尔克仿佛在暗示，周可以被安放到更多地方。

他不清楚，自己在艾尔克看来乃什么样。调教师时，周其实没有私人的、对B级隶中难搞的那分——譬如沈夜，譬如周自己——的审。周可以参照其他调教师的调教方案，编撰、执行B级隶的调教方案。但，他没办法把不穿衣服、到爬来爬去的B级隶当人。故，他很难欣赏它们。

他没有后悔他所的、导致他是现在这个状况的事情。如果他后悔，他将崩溃。崩溃的人没有未崩溃的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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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周的、周的前熟人，不仅有威廉。作为香槟区曾经的前台员工，周原本就见过一些光顾辉夜之城的客。不过，有时，周的使用者不知晓他们在使用周。或者，周无从知晓谁是周的使用者。

艾尔克说：“长此以往，我可以凭此理由，将你提前变成C级，或者将你提前送实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