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话越说越小声，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轻咳清了下嗓，说：“里的狱卒好些是废，几下便把人磨死了，还什么也没说来，没我们东厂知轻重。”

三法司与东厂质不同，拷打人犯，自然东厂厂卫更胜一筹，“这么说，可惜当初没把你请来东厂我亲自招待了？自然叫小承芳宾至如归。”

在旁的乌苏娜第一次从曹谨行平淡语气里直接受到，他好像并不喜现在几乎至极的权力地位。她不免想到上一个人，魏忠贤，生时富贵，死后凌迟。那曹谨行呢，他真正的意愿又是什么？

乌苏娜不禁有些好奇，她问：“方便不少？那你之前是怎么过的？”

“你不上战场，他需

“无论重不重，我都要端着。”

乌苏娜又见到这位有些弱不禁风的李公公，瞥见他腰间所佩的燧发枪。笑：“李公公，这枪用得可顺手？”

“咦？那曹公公他们都不经常用吗？”火铳比一般兵威力大，她常年横行海上，其中之一靠的就是大丰富的火。

李承芳将那把枪取下来，“谢谢乌姑娘割，此枪不用火，对我实在是方便不少。”

东厂衙门外。

“有何不可？”曹谨行随答，他浅浅瞥了里李承芳一，随即视线停留在乌苏娜上。一如往常的青素贴里，布料下双峰傲然立，的一截脖颈比羊脂白玉还要白皙明亮，加之廓分明的西洋五官，他本想将她个小火者打扮，却本遮掩不了几分她的引人注目。可是比起让她藏在府中，曹谨行更懂得大隐隐于市的理，让她接些人，打消了他们的好奇心，她反而才不太危险。

可是我之前就谢过了，还有是王公你要看，要我谢什么啊？

王永祚把李承芳提溜到曹谨行面前，“小承芳，多亏谨行我才能再见你，要不然我就要去三法司和那群老东西讨人了。”

王永祚轻撇了下嘴，“司礼监这方印你拿得重吗？”

“…王公说笑了。”李承芳面尴尬，当初上了曹公的当，赌气说了那话，如果能知赌气的后果是这样，那他当时在牢里还耍什么气。

突然被王永祚抓过来的李承芳还有些懵，“曹公，我…”

李承芳只是，那天他在宋晋府中他们与他说的足够多了，他只能勉力去完成他们的期望。

意思就是你还不谢谢曹公！

曹谨行闻声停止思绪，与乌苏娜一同跨东厂，“万岁最近因为凤皇陵一事，要换内阁班，我去御前伺候些儿天。”

“用火铳啊，不过还要火装弹，开一枪所需时间不短，而且雨天就无法用了，只能拿火铳当铁使。”对待曹谨行的“朋友”他更是多了一份耐心，这次把话说清楚，要不然哪天宋公兴致来了又拿他和乌姑娘比武…“东厂就我使铳最多，相比长弓和刀剑需要很久的练习，使用火铳的条件就不用太。”

“火铳谁人都能习，但是成功一枚铅弹需要火、填弹、压实、再。这些完后如果敌人还是骑着的话就离你很近了。所以战场上的铳手都不能单独一人一队，必须有外围骑兵保护。曹公他们都嫌火麻烦，用得少，只有我不得不用。”说到这他扶了下额，“不过我不上战场，倒是曹公，那次黄台吉突然攻皇城，还是他领着京营和袁崇焕一起打退的。”

“谨行来了？这几日难得见你一面。”不等乌苏娜犹豫，王永祚就看到门的曹谨行，起上前，看到跟随他旁的乌苏娜，玩味一笑，“还有乌丫。”

“公公，你说，我们现在去合适吗？”乌苏娜指着里乖乖站着的李承芳说。

“打住。”他垂眸看向前这个年轻人，虽武功低微，胜在能力优秀与心毅，他们都有意让李承芳接替东厂，“帮我多些事就是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