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刷过没有?”
白起不明所以:“刷过,亲卫看见宫宴过后臣与王上一起出宫,便把马车驾回来了,白天太阳大,马匹出了不少汗,他们一定会洗干净的。”
“这么说它现在就停在校场了?”
白起点头,看嬴稷似笑非笑的神情,隐隐猜出接下来自己和坐骑都要遭殃。
果然,嬴稷从两人的衣物中找出几条缎面腰带和绶带——礼服虽然繁复,但好在这些零碎的玩意多——将白起的双手并在背后,把两条小臂捆在一起。接着,他用一根黑色两指宽的布条,将白起的眼睛也蒙住了。他捏着白起的下颔左右端详,白起乖顺地跪坐着仍他打量。嬴稷犹嫌不足,找出白起被割坏的里衣,撕下一块布料捏开白起的嘴,塞了进去,又撕了一片布条封住他的嘴,穿过坠着铃铛的丝带,在脑后系紧。他拎着捆住白起小臂的缎带剩下的部分,边往高提边问:“疼吗?"
白起摇头,他每日练武,柔韧性极强,这个高度仍有余裕。但嬴稷不想他太难受,没有继续提到极限,就在他腰窝向上两指的位置固定好,将手上的捆绑和封嘴的布条系在了一起。
嬴稷又想了想,将两人的革带一上一下绕着白起的胸系紧,将他的上臂和身体捆在一起,薄薄的胸也被挤出小山包来。这个姿势能让白起有强烈的束缚感,但不会弄疼他。
总算捆好,嬴稷将白起摆成跪姿,双腿打开,头和肩膀撑地,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他再次拿出木匣子里的芦苇管,挑了些脂膏送进白起后穴,将刚才擦身体剩下的清水缓缓灌了进去。
凉水冰得白起一激灵,不久他便觉得后面酸胀,但嬴稷仍然在继续灌。白起轻声呜咽着,却没有动。嬴稷把白起灌到小腹微微鼓起便停下了。这个量对于白起而言有些难受,但还远没到极限。嬴稷原本想用玉势堵起来,又担心在马上颠簸起来白起会受伤,便将圆球形的缅铃推了进去。
“呜……”缅铃震颤不止,白起被震得酸麻,只得用全身力气夹紧穴口。
嬴稷把白起抱在怀里亲了亲,待他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便说:“你自己待一会,寡人去牵马。”说着便离开了。然而他其实只是退开几步,做手势吩咐侍从去,自己却抱臂欣赏着白起独自忍耐的美景。
白起被扔下,倍感不安。铃铛紧贴着脸颊,稍微一动就叮叮咚咚。他不愿意在内侍面前露出淫态,只得僵着身体静静等待,但后穴的水正缓缓漏出来。过了一会儿,马蹄声响起,嬴稷的声音也传来了:“是越影,你最喜欢的那匹。”
越影是一匹毛色纯黑的漂亮孩子,性情温顺,并且白起用嬴稷的专属香料和服装特殊训练过它,绝对不会对嬴稷尥蹶子,白起在咸阳一般都会以它为坐骑。这次他班师回朝时,嬴稷特意令人装备上华丽的马具去迎接白起。现在它身上那些装饰已经卸下了,嬴稷稍稍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关系。他将白起抱上马背,因为没有装鞍具,安全起见又将两只脚腕绕过马腹系在一起。
嬴稷浪荡地将自己的衣服随意地一拢,道貌岸然地说:“武安君有大功,寡人自当礼遇。今日寡人便为武安君牵马,送你回府,让秦国臣民都看看武安君的风姿。”
白起本以为嬴稷只是牵着他在校场走一圈,没想到要上街。虽然现在是深夜,宵禁之下没有人出门,但万一又起夜的人瞥见……他顾不得粗硬马毛的刺痒,不安地在马背上扭动,连连摇头,嘴里呜呜地哀求。
嬴稷见他挣扎得厉害,拍了拍他的腿,安慰道:“放心,回你现在的府邸,就在校场旁边,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白起仍然十分担忧,但嬴稷既然说了让他放心,他便安静下来。嬴稷牵着马走动,虽走得慢却难免颠簸,缅铃被震得又往深处去了些。白起双脚悬空,无处借力,臀部和会阴扎实地压在马背上,肉芽甚至埋进了鬃毛,奇痒无比。还未走出校场白起就忍耐不住,只得趴下减轻下身的负担,然而双乳却遭了罪,小腹受到的压迫也更重——他不仅被灌了肠,而且刚刚也喝了不少,此刻又有了尿意。他后悔不迭,可是双手被反绑,趴下去了便起不来。
月光洒在白起身上,镀了一层银辉,他长腿悬空,身材瘦削,薄薄的一片无助地俯在马背上,口中呜咽和铃铛辉映成趣,唾液和后穴的液体缓慢地滴露。嬴稷看着他这般受难的模样,情不自禁地赞叹:“阿起,你这样真是美极了。真该让画师画下来,阖宫传阅。”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