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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境四方|校场play|捆绑羞耻尿道棒缅铃灌肠马震(5/7)

吹灭了灯笼,动作却更加迅猛了。

巡逻队的灯火出现在视野里,马上就会来到校场,嬴稷不断亲吻挑逗着白起,帮他放松。白起自然知道嬴稷不会真的让两人被巡逻队发现,但自己作为他们的主帅,在平时训练他们的地方与国君行苟且之事,实在是太过羞耻。

瞭望台上的内侍远远地挥旗让巡逻队回避,没想到巡逻队反而更快速地往这边来了。白起声音凝重:“糟了,内侍不懂旗语,巡逻队发现异动,一定会过来查看的!”

“不要紧,他们会解决的。”嬴稷享受着白起的提心吊胆,故意不解释清楚,双手还在白起身上各处抚摸挑逗。

白起虽然被酒精和情欲侵袭着神智,但依然慌而不乱。他看见两名内侍已经迅速离开瞭望塔堵在了校场大门,回想起出宫时车夫并没有向嬴稷请令牌,那便是在他们自己身上。白起的心放回了一半,内心飞快回忆着巡夜安排表——大军已经遣散,留在军营的都是都尉以上的军官及其亲兵。今日的队长是李奋,裨将司马靳夸赞过几次,说他忠勇异常。白起担心的便是这忠勇,巡夜是军营常务中的大事,除非有军令,否则必须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稍有差池便是全队人斩首。这名都尉职级不高,必定是没有见过宫中内侍和国君令牌的。到时候撞破自己的丑态事小,不遵王令事大。然而这些士兵不过是例行职责,若是因为上司纵欲便丢了性命,白起也于心不忍。他已经打定主意,若双方僵持,自己便出声喝退士兵。嬴稷已经吹熄了灯笼,就算他们能在月光下看见什么,暴露的也只有白起。届时将他们远远打发回乡,不再起用便是了。

许是为了惩罚白起的分心,嬴稷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腹,同时一记深顶。白起本就憋胀的膀胱受到挤压更加难受,他皱眉回神,凄惶地睇了嬴稷一眼。嬴稷被他看得心软,便舔了舔他的耳垂。

李奋已经接过内侍的腰牌细细端详,其他的队员举着灯笼引颈看向校场,但灯笼的光线尚照不进来,白起和嬴稷仍隐在黑暗中。白起绷紧身体,全神贯注地捕捉他们若隐若现的对话,随时准备出声。嬴稷却突然又快又狠地撞击起来,右手配合地快速搔刮着白起的肉茎。白起毫无防备,一声惊叫即将脱口,被嬴稷的一把捂住口鼻。借着这个力道,他的头也被固定在了横杆上。白起瞪大双眼,他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手下士兵七十步之外,这也就罢了,身后还有一个同样赤裸的王上。他打仗几十年,什么惊险场面没见过,每一次都能凭借智慧与勇气化险为夷,可是这次却被限制住了所有行动,完全无法干预事态的发展,只能全身心依赖身后的主上和伴侣。

偏偏主宰他命运的人还故意猛攻他的敏感点,空闲的那只手小臂用力压着他的小腹,手掌包裹着他被堵住的肉柱和坠着的缅铃肆意玩弄。快感、尿意、窒息感与高度的紧张轮番攻击着他的神智,互相撕扯,偏偏他的每一个出口都被死死堵住,没有任何方式释放。他被狎弄得双股战战,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死死地用手指扣住绑缚自己的横杆。他俩谁都没有出声,只有嬴稷的呼吸声、铃铛轻轻的碰撞声、两人的心跳声。这些声音在白起耳朵里响若擂鼓。

嬴稷也不像白起想象得那样游刃有余,白起收缩的穴肉让他爽得险些失守,随时可能被外人撞破的紧张氛围是绝佳的催情剂,他与白起一样密切关注着那边的情况,但与白起的忧虑不同,他反而觉得十分刺激。他是堂堂国君,要让几个小小士卒闭嘴的方法实在太多,根本不需要取他们性命。因此他还有闲情逸致去撩拨白起。毕竟他的爱将见惯了血雨腥风,这样紧张的时候实在少有。他甚至故意调侃白起:“武安君,放松呀,你快夹死寡人了。”

……这明摆着就是强人所难!虽然如此,白起还是分出一分心神努力放松。

幸而李奋不光忠勇,也十分机敏。他虽然没见过这两名内侍和王上的腰牌,但在军令中见过王上的印章。那上面的纂体字和刚才路过的车驾、眼前的腰牌上的字迹一致。他谨慎地命人去取军营中留存的军令来比对,同时带人彬彬有礼地退到内侍指定的位置等待。

白起心中安定,回神才发现自己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全靠捆绑的绳索和嬴稷的怀抱支撑着身体。嬴稷笑了,放慢了挺动的节奏,松开了捂住白起口鼻的手,转而玩弄着白起的乳头。他亲吻着白起鬓边的汗水,用气声说:“阿起果然会调教士兵,此人当赏。”

白起大口呼吸,忍受着前端和乳头的快感,努力回头去看嬴稷的神色,但是木杆限制了他的幅度,嬴稷贴着他的脸颊,兴致勃勃地问:“如果阿起被士兵看见了,他们是不是该问你‘岂曰无衣’?那你怎么回答?”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首《无衣》是秦国军歌,唱的是将士们同仇敌忾,慷慨杀敌的情形。他们每天操练时、行军时、上阵杀敌之前都会唱这首歌,嬴稷在现在这个场景下提到,只怕以后白起每听一次就会想起此时的情状。嬴稷见白起不说话,恶劣地对着他耳边的铃铛用力吹了口气:“阿起要怎么答,嗯?”

铃声在白起听来不亚于战场上鸣金收兵的动静。他无法理解嬴稷的恶趣味,只得顺着他悄声说:“臣会答:与王同袍。王上,这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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