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皱着眉,忍得眼睛都红了。他见白起这样子,估计是受不了,于是亲了亲他的鼻尖,退了出来。谁知道这时白起自己勉力站起来,抬头看了看挂帷帐的横杆,又艰难地抬了抬被绑在背后的手示意。“唔呃唔!”
“你的意思是……把你的手吊起来?”嬴稷迟疑地问。
“唔!”白起点头。
白起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嬴稷漂亮的眼睛蛊惑了,见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就万分不忍。要不然就是他真的像嬴稷说的一样,是个天生纵欲没够的骚浪玩意。他安慰着自己,“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我亲口说了让他随便怎么惩罚的。我犯了那么大的错,合该受罪。”
嬴稷上下打量着他,仔细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发现他除了腿软以外,体力精神还好,伤口也没有裂开。
于是嬴稷抱着他又吻了吻,将他的手腕解开,轻轻揉了揉。嬴稷又从那个包罗万象的盒子里拿出一副黑色的皮革手铐,皮手铐经过处理,内层还垫了一圈皮毛。嬴稷给白起戴上手铐,将双腕之间的链子调到最短,又拿出一条链子搭过床顶横杆,将白起的双手松松地吊在头顶。
嬴稷从侧面抱着白起,自已也伸了一条腿踩在床上,垫在白起的腿底下。他再三跟白起确认:“你如果实在受不了,就把腿放下来,我们就结束。明白了吗?”
白起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点了点头。
嬴稷扶着他,再次缓缓插入、慢慢抽动。白起仰着头“呜”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挣了一下,链条哗啦作响。嬴稷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白起的上身,在他肩上、脖颈、耳垂、吊起的胳膊、乳头印上一个又一个吻。他还刮了刮白起的腋窝,把人弄得又是一激灵。
白起只觉得痒意从那处遍布全身,烧得心口剧烈跳痛。那绒毛碾过各处,甚至擦过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除了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冲到被堵住的玉茎,又泛起不容勿视的钝痛。像是冲天的海浪,迎头向他压下。他被砸进海里浮浮沉沉,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唾液来不及咽下,全流在身上。他被手铐吊着,一条腿架在嬴稷的腿上,靠这两处勉强支撑着身体。他已经控制不了声音,胡乱地尖叫和哀鸣,却都被小小的布条堵住。
“唔……唔!唔唔唔唔唔!”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