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独特的音律,低沉又迷糊,却很好听,随着身体的一抽一入,摄走她仅存的理智。
“唔……你怎么这么会,不行,不能再深了,我真的要死了……”
她哀求,可身体却艰难不自主的配合他。
她隐秘的花蕾不如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样幽窄,可又是紧致的,这是给他最大的感受。他判断得出,很久没有人探索过这里,可曾经却被人肆意剥夺过。
狂潮将来不来,她再忍受不住折磨,哑着嗓子求他:“再快点,我受不了了,快放过我吧……嗯啊……”
他眼里的火光一沉,无视她的求饶,抓住她纤瘦的脚踝,低吼一声,撞破她所有的尊严。
枕头泛着光,他的手臂压住她凌乱的头发,一举一动牵扯到她头皮发麻。
从前没见过她流泪,可短短几个小时,她的泪水却无数次浸透他冰凉的心。他突然心软,有一瞬间和过去妥协,无比想知道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谢佳菀,你到底喜没喜欢过我?”
激情如潮水渐退后,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赤身裸体俯身压在她胸上的他,如同一个被剥夺去骄傲的孩童,只执着于让他至今耿耿于怀的问题。
今晚的一切无疑是荒诞的,就像当初和她一段开始得无凭无据,又草草结束、无疾而终的感情。
他从不后悔,享受当下。为了她,他说服自己忘掉过去,就像此刻,忘记她经历过别的男人,只尽情的感受她的身体只为自己盛开。
但凡她给他哪怕微弱的希望,他都会像当年一样,穷追猛打,把她那颗没有片刻属于他的心夺过来。
她依旧攀住他的肩,唇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耳边,如情人低喃。
“我不喜欢你干嘛答应和你在一起。”
夜被无限拉长,灯落了又灭,梦醒来又来。屋里的暖气没有人去关,温度却越来越高,却又仿佛落到冰点。
疯狂掠夺汲取欲望后,他们都辗转反侧,痛苦地仍由酒精从身体蒸发,然后彻底清醒。
他赤裸着上半身靠坐在床头,点烟,抽完又点一根。身边的人用白色棉被裹紧自己,只露出半颗头。
他们中间隔着银河,像都市里任何一对寂寞男女,只在欲望燃烧到顶点的时候建立亲密的联系,除此之外,就是陌生人。
“天快亮了,你去洗澡,我等会儿送你去医院。”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熄灭手里的最后一小截烟,身边的人也没有任何行动。
冷淡的声音消失在空阔寂静的房里,他刚坐起来,身边就有一阵急促的动作。
她掀开被子,刺骨的寒冷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一丝不挂,可满身的衣服被丢了满地,没有一件在她手边。
“该死!”她低声咒骂,大概是以为他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