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地发出吱哑的呻吟,随着朱一龙抽插进出的动作一下下撞击着墙壁。但白宇已经无暇顾忌隔壁寝室的哥们会不会有所察觉了,他对这种陌生又激烈的欲望手足无措。
睡梦中的朱一龙并不在意白宇嘴里支离破碎的拒绝,双手把圆润的臀肉掰得更开,以便自己更顺畅地插入。他的力度很大,抽插的频率也在不断加快,白宇承受不住,只能死死咬住枕头,发出颤抖的哼声。
趴卧的姿势让白宇根本无法呼吸,窒息与窒息的快感交替折磨着可怜的白宇。猛然间,纠缠的一片白光侵入脑海,白宇仰头无声地张了张嘴,几秒后才坠回漆黑的夜幕。
腿根与小腹被洇开的液体沾湿,露在外面的皮肤露出不自然的红潮。
或许是梦中对身体的把控力较差,又或者是朱一龙本身也不过是个新手,在抵着白宇的前列腺开始凶狠地操干数百次后,终于在肠壁深处泄了出来。
这是梦游的家伙今晚第一次发出声音。
他伏在白宇背上,发出类似爽到极致的叹息。
白宇的不应期比朱一龙更长,在他回过神来之前,堵在肠道内的性器就缓缓拔了出来。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白宇感觉朱一龙下了床,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来。
好像过了很久,连大腿根部狼藉的液体都开始发凉,白宇才慢慢找回了些知觉。
他拖着残破的身躯下床,双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扶着墙一点一点挪着去浴室清理。
盥洗室外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清晨的鸟鸣传来。
该忘了吧?白宇想,该忘了。
2
要说毫无察觉,那必然是假的。
朱一龙腰酸背痛地起床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窗外暗沉的黄昏让人有些恍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结结实实睡了个大长觉,浑身上下却跟刚跑了一千米一样,疲惫得不行。学霸不常熬夜,也分不清楚这种不太寻常的劳累来源何处,就自然而然地归结给了连续几个日日夜夜的通宵作战。
因为他的好战友白宇,似乎比他更加悲惨。
朱一龙凑到白宇床边,发现他的状态不容乐观。白宇看起来像是发烧了,满脸潮红,额上源源不断的汗水渗入鬓发,快要把枕上的布料打湿。
他凑上前,以额贴额,湿热的高温灼得他一愣,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他叫了白宇几声,没有回应。他的室友不知在痛苦地呢喃什么,眉头紧锁,仿佛噩梦缠身。
这种时候,退烧要紧。
原本校医院,或者应该称作“转诊单开具中心”,从来都不会是看病的首选。但现在白宇烧得急,闵大荒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就近。
抱起白宇的时候,朱一龙仿佛看到他敞开的领口下,藏了丝说不清楚的奇怪红痕。但事出紧急,根本没留出足够的时间让他细想。
把希望寄托在校医院,就是个笑话。
果然,偌大的校医院统共就一位急诊室值班医生,睡得迷迷糊糊连病名都没听,下意识地就想去拿转诊单。在朱一龙的强烈要求下,才不情不愿揽下了这个责任,给白宇输了液。
也就一瓶消炎药的量,值班医生给白宇扎了针就仿佛撑不下去得困,随意嘱咐了一句,连拔针头的任务都交给了陪床的朱一龙,自己跑去值班室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