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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挺正经一个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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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珏自打入职以来,就没放过这么长时间的假。

所以当这半个月假期突然降临时,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躺着躺着就扑通一下站起来,不然就是吃饭的时候,看到工作群里面的消息,撂下筷子就开始打电话。

唯一的好处就是,在家真不怎么抽烟,三餐都规律,这都是林棹生管的。

这几天快递到了几个,席珏一打开都是一些做蛋糕的机器,挺沉,都是林棹生的,他最近在跟着公众号和视频学做甜品,还有沙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去了几次,就席珏曾经提到过的那家楼下的沙拉。他说简单,于是这几天早餐换着样儿的给她做,倒真的和楼下咖啡店的味道差不多,甚至样子更好看一点。

吃饭的时候林棹生就拿着个本子在一边记,也不给席珏看,后来趁他去厕所,她偷看过一次。上面记着席珏的口味,爱吃什么,用彩色水笔勾画的标记。

就跟她画受害人关系图似的。

席珏夹了一块鸡肉在林棹生碗里,“想不想出去转转。”她眯着眼睛望着顺着客厅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

那小孩儿的动作忽然一顿,眼睛里闪着光,惊喜道:“去哪儿。”

席珏与他对视,试探问道:“阳南县?”她没接着说下去,等着他接下来的答复。

林棹生显然是一愣,他轻轻抿起嘴唇,轻声反问道:“席队想去?”他顿了顿,又继续说着,“外婆前年去世,第二年老房子赶上拆迁,我在那边没家了。”说到这儿,林棹生的眼角慢慢垂下去。

看着丧了吧唧的。

“去看看,看看你出生的地方。”

他猛地抬起头,听着席珏说的话,眼眶猛地泛起潮湿。

林棹生轻轻点头,说好。

阳南县是他曾经无论如何化不开的心结,母亲去世,他和外婆相依为命,那时候他才十岁,刚上小学,家里的积蓄供他读完初中就已经快花完了。

上高中的那年,外婆生病了,癌症。

没钱治病,死在了一个下着雪的冬天。

林棹生一个人把她埋到了山里。

他向上面申请助学金,再之后就是县里面的几个领导孩子顶替了他的资格。没拿到钱,书读不下去了,他只好出来打工。

他这一生好像被大雨淋湿,见不到什么阳光,直到后来遇见席珏。

林棹生从那时候觉得,活着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此时此刻他见到了光。

席珏开车,说前几天来过一趟,就记住路了。不过前几天是来办案,今天是来散心的。

林棹生坐在副驾驶,看看窗外,又看席珏。这条路他没这样走过,但似乎宿命般的,路上的景色看着熟悉。

林棹生想,或是家乡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有人的感情,他们会与自己的灵魂产生共振,来奏出只属于归乡者的乐章。

“左拐,席队。再右转,向前直走,对,你看那儿的高楼,以前我的家就在那个位置。”林棹生抬起手,向那边指着说,“我们在这里下车就行,这边是新建的停车场。”

“这儿的高楼还建了不少。”席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打转向,停车。她笑着靠在驾驶座上,听着他继续说,“大概是这几年渝城的经济发展得好,带动了周边市县的发展。”

“以前这都是泥巴路。”林棹生说着,眼底里面含着笑,像是想起了什么,连眼睛都弯起来,“外婆就在那条路上,卖我们自己家做的糖葫芦。”他转过头,猝不及防对上席珏的目光。

现在都变成水泥路了,商铺正在招租,牌子都统一起来。

席珏目光中夹杂着几分说不清楚的情绪。她猛地回想起当年徐茵皮包里的那张照片,是和林棹生还有外婆一起拍的大头贴。

那时候,大概是县里面刚有了拍大头贴的店铺,三人一起去拍照,小林棹生的手里面好像就拿着一串糖葫芦。

原来是他外婆做的。

席珏的眼眶忽然红了,林棹生说的话隐隐约约,她没听见,直到他转过头叫席队的时候,才发现她眼底的湿润。

“席队...”林棹生的话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

因为席珏亲了他。唇齿相贴,他感到一片温热,林棹生猛地睁大眼睛。他忽然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证明现在不是在做梦。

疼,不是梦。

席珏刚抽过一支烟,唇齿间还残留着烟味儿,她闭上眼睛,单手扣住林棹生的后劲,闷哼了一声。车里的环境太过于情色,她不知怎么的就吻了他,林棹生被亲的时候发出细碎的呻吟,他轻声叫着席队,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大片雪白的肌肤就露出来。

席珏眼眶发红,将自己外套扯掉,一把盖在林棹生的身上。她瞥了一眼窗外,这里偏,离居民区远,没见什么人。

林棹生的衣服凌乱散开,脊背上的蝴蝶骨隐隐约约露出来,他仰头喘息,单手抵在车门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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