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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大的房间充斥着两人的喘息。
情欲遍布,难自持。
席珏一而再在林棹生面前暴露欲望,她自己也觉得头脑发昏,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也是如此,世间上大多事情都没有所以然。
比如程芳在那场大火中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救江萍,比如曾经让江萍无比信任的张东成会变成杀人恶魔,比如江萍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多年前的真相。
比如席珏对林棹生的偏爱。
以及再三动情。
林棹生好像天生就对做爱这种事儿精通,那几下吻,席珏就疯得更彻底。偏偏她在任何事儿上都喜欢占据主动,所以林棹生在她身下喘息的时候,席珏还有点没回过神儿来。
他太漂亮了,席珏对好看不好看本来也没什么清晰的概念,也不把它当做多重要的东西。
不过在她的心里,就是觉得林棹生称得上漂亮两个字,尤其动情的时候。他指尖和脖颈后面泛着情色的红,眼尾上挑,眼底泛起湿润,颤抖地抱着席珏,一遍遍地叫着席队。
席珏曾经跟他说不要叫她席队,他听了一阵子,然后就又抛在脑后,她也就由着他了。
但这称呼在床上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林棹生的嘴唇在她的耳后落下浅吻,喘息着念着她的名字,带着微弱的,几乎不可闻的哭腔。席珏用力攥住他的手腕,上面留下红色的印子,她牵着他的手腕向下,林棹生似乎是懂她的意思,指尖灵活地拨弄她睡衣上的扣子,一直向下,再往下试探。
他咬着嘴唇,脸颊染上绯红,在触及她腹部的瞬间,动作猛地顿住。席珏将他双手紧握住,忽然贴近他的耳廓,眼眶发红,哑声说着:“不是要帮我?”她勾起唇角,目光在他的身下停留,看着那处逐渐肿大硬挺。
半晌,席珏忽然笑道:“还要我教你吗?”
林棹生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处的硬挺顶着席珏的小腹。她目光中带着挑弄,笑着不说话。就在他刚要俯身的那瞬,身上的人忽然使力,将他猛地压在身下。
席珏将林棹生的手腕交握,扣在床头,扯来散落在床边的皮带,胡乱地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她单手扯来床边的衬衫,蒙在林棹的头上,在他耳侧呓语,“教你也行。”
林棹生眼前猛地一黑,在那瞬间他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耳边席珏的呼吸声。
她喘息着亲吻着林棹生的身体各处,手在他阴茎上粗鲁的套弄。他的阴茎好看,前端是粉的,尤其他动情的时候前面会渗出透明的液体,湿滑的触感,席珏的手覆在上面。
林棹生喘得厉害,脑袋也发昏,叫床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他的嘴唇漂亮,微微张开,露出一截湿滑的粉色舌头,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席珏把手指插进去,放在里面搅弄,林棹生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指尖,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席珏弄得他射了一次,林棹生射精的时候会叫席队,这称呼放在床上就是一剂催情针,扎得席珏身上都跟着燥。她把手探进林棹生的身后,从腰侧一直向下,在股缝之间停下,那处泛着潮湿,她的眼球都充斥着红,指尖颤抖地探向他的穴口。
林棹生的阴茎颤抖地流水,他的身体被似乎刺激到了极限,但又好像远远不够似的。席珏在他耳边说着无赖的话,她说他的屁股很翘,林棹生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又硬了,于是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发情的时候声线和平时不大一样,用席珏的话来说就是骚。
她说是褒义词,不过林棹生不太信,席珏说真的是,骚是褒义词,你别往那处想。
席珏爱说脏话,她骂操,她喘息声沉重,伴着低哑的磁性,只要贴在林棹生耳边说话他就后面的穴口就流水。
林棹生感觉到席珏喜欢他的屁股,他轻轻扭了扭,他觉得后面痒,他想让席珏进来。
可是林棹生说不出口,他怕席珏把自己当成变态。
就在他喘得越来越大声的时候,席珏的指尖忽然探到他的身后,哑声道:“这里?”剩下的话席珏没等到林棹生回答。
因为她感觉到林棹生。
发情了。
席珏猛地单手解开缠在床头的皮带,扯掉他眼前的遮挡,翻身将林棹生压在身下,她的手指在他的穴口轻轻揉着。林棹生双腿抖得厉害,他将自己的臀部翘起,轻轻蹭着席珏的小腹,嘴角的津液顺着下巴滴下,目光迷离地望着她,伸出一截舌头喘息着,“席队,手可以进来。”
脑袋忽然嗡的一下,席珏的情欲彻底无了阻拦,猛然崩掉了。
林棹生在邀请她。
于是那天在酒吧被他惹起的火,那晚在卧室听着林棹生电话控制不住的欲望,快崩溃掉的冷静,在那一瞬间,无不告诉着席珏,她也同样想要林棹生。
席珏单手扭过他的下巴,凑过来与他接吻,将他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手指猛地插入他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在里面疯狂搅弄,空气中散发着淫靡的精液味道。
林棹生被猛地进入弄得浪叫,他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