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都在A市，的，咱们也不知。”柳凡迟疑着说，“当初钱英家里图的什么？还不是谭睿的房和。小何家里什么没有？要不是俩人有情，也走不到这一步。”

柳凡十分莫名：“哪儿都好啊。首先模样就好，又有文化，唔，说不定比以前那个条件更好？”

付小红皱了皱眉：“他说要领媳妇门，这钱我能不准备吗？可是……你说小何条件好，这不假，问题是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她这么生惯养的，会不会照顾人啊？以后有了孩，日更不好过。”她想到上午的事，忍不住有些生气，“明知谭睿不方便，她还要凑闹去玩呢！这下好了，她一说想去逛庙会，四丫上就跟着要去，为什么呀？八成是要问那个上学的事，回她妈又要怪到我上来……”

“我也不太清楚，他说过一回，反正最后是没成……”柳凡摇了摇，想起儿当时那句“曾经沧海难为”，仍然觉得心疼，“不过也无所谓了，我看小何就很好嘛！哎，红包你准备了吧？”

夫妻俩吃过饭下楼散步的时候，付小红终于忍不住问丈夫：“这么几天了，你觉得小何怎么样？”

付小红大吃一惊：“我怎么不知？他自己谈过对象？什么时候？在学校里？”

结果等到老人的麻将桌都散了场，付小红和柳凡回家好了饭，给儿打电话，那边却说他们打算在外面吃，等会儿还要去KTV。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儿在电话里一直说那女孩儿多么多么好，但是何妍确实乎他的意料：自条件这么的姑娘，愿意嫁给严重残疾的儿……仅仅为了情？

他下这一闪而过的疑虑，转而又想，除了不好，谭睿其他方面还是很优秀的，值得这样一份情。

由于家原因，谭睿格本就偏于内敛，事故以后一度到了沉默寡言的地步，后来回去上学才慢慢好些，但假期回到家也不大愿意门，更别说和同龄人一起玩闹了。这几年他一个人在外面工作，父母和儿的相时间也越来越短，他们知他买了房、考了驾照、升了职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可是其他呢？

“跟钱英有什么关系。”柳凡打断了她，“是更早的事儿了，谭睿自己谈的，女的也是个研究生，没成。”

柳凡随：“好啊。”

“四丫想接着读书，那就读嘛，没什么不好的。小何说不定真能帮上忙呢。”柳凡劝，“你说人家玩，我看这是好事，难你想让老大跟以前一样成天呆在家里一声不吭？”

“好在哪儿？”

然开了车来，还有谁想去正好可以一起。何妍现在是害怕和未来婆婆共了，扯了扯谭睿的衣袖，他也不想让她在家里闷着，当然乐意奉陪。小表妹也举手说闲着无聊，要和他们一路。于是等散了席，老年人约着一起到大舅家打麻将，让小辈们自己开车玩去。

“以前？”付小红有些疑惑，“你说钱英？那不是一回事，没法比……”

不过一闪念的功夫，柳凡回过神来，付小红却又唠叨上了：“是啊，人家不图咱的是真，条件好也是真。要是老大好好的，他想找啥样的我都不，可是……唉，这几年我一想到他一个人在外边受罪，夜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