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云奕瞧她红的尖，太想凑过去止疼。

李允宁想到云二说他因此次重伤，至少折寿十年，心中如针扎似的疼，抚摸他冷隽的眉，“什么报应不报应的，人家说祸害遗千年呢……”

她虚坐到他面前，拿帕给他拭去脸上的冷汗，轻声问：“疼不疼……”

往日行军打仗，他有时受伤，军医不在，云二也帮着理。

“疼啊……”云奕咬牙，药粉洒在撕裂的伤，像盐渍在上面，痛得前发黑，他虚弱地笑了笑，盯着她红艳的，“你亲我一，肯定就不疼了……”

不知这次，他伤重赶路，对寿命有没有碍。

“胡说什么……”李允宁瞄过云二，了，“我又不是麻沸散……”

“给，你的麻沸散……”

扎上药……”

云二拿剪刀划开他浸血的衣服，用温帕给他拭上血迹，李允宁看到他后背肩胛骨至腰际，一条长伤横亘着，像无暇的白玉被人摔一豁。

李允宁瞧云二，脸颊发，偷偷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小声：“我看你伤一不疼，还有力取笑我？”正教训他，“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云二在小榻下的柜里翻剪刀、纱布和药瓶之类的东西，云奕斜坐着，让云二给他清理伤。

两人八字才有一撇，他居然想到他那什么后她改嫁，李允宁板起脸叱：“好好上药。”

“不知羞……”李允宁以型吐三字，视线下移，扫过他前的血，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你这个人，太倔了……”

李允宁扶云奕侧躺在小榻上，她蹲他面前，歪亲上他泛白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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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奕自嘲地笑：“被亲人一刀，再被心上人一剑，这也是上天对我这个恶人的报应了。”

云奕伏她肩，攥她柔的十指。

李允宁想到他懂医术，应该指云二就行，掰开他的手起，唤云二来。

她没想伤他的，别提破他的旧伤。

云奕垂下睫，随她在眉轻，忽一抬，着促狭笑意，“你该不会听说我重伤折寿，故意跑掉，怕我英年早逝，你被迫当小寡妇？”

云奕附到她耳边，“我们家宁宁这么、这么乖，我才不会给别人可乘之隙的机会。”

云二理主伤势，颇有经验，三下五除二上药包扎完，退车。

这话有多余，她从前被小刀划破手指，疼得都会掉泪。

看他面煞白、冷汗不断，悄悄握住他的手，耸起一侧肩膀，示意他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