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被她舔湿发亮,紧贴着皮肉像裹着一层脂玉般的薄壳。
那耳朵上密布着血管,从薄薄的皮下透出艳丽绯红,用嘴唇抿住时甚至能感受到他急促杂乱的脉搏。沧九旻的兔耳敏感,缩着肩膀本能地想躲,被黎苏苏拿犬齿尖轻轻一咬,体内一阵紧缩,低声呜咽,潮热低喘。
黎苏苏趁机握住角先生抽插起来,深深浅浅地进出,沧九旻抖得更加厉害,昏昏沉沉控制不住力道,攥在掌中的娇贵丝绢被他扯出细长的口子。厚重脂膏融化,在他体内阵阵发着热,逸散出的丝缕金桂香混合体液腥咸,昏暗帐内浮动着靡艳动人的暖香。
柔软肉穴内每一寸褶皱都被绒毛轻刺,不自觉吸吮着吐出淫液,弯曲的柱身像一枚柔韧的勾,拔出时勾住艳红肠肉翻卷出波浪般的窄边,似乎随时能滴下来,随着抽插溢出的油膏沾湿了原本蓬松的兔尾。
沧九旻背朝着她坐在角先生上挺腰吞吐,清瘦背脊上肌肉起伏变幻,垂落腰际的丝发随着身体摇荡,一团绵尾被她握在手中肆意盘玩,那是种全然陌生的快感,每当她手指顺着尾尖轻捻,便有种电击般的酥麻顺着尾椎逆流窜向四肢百骸。
没多久便觉头重脚轻,十只玉雕般圆润白净的脚趾蜷在脚心,腰肢软绵绵摇晃着,他眼前发白,短促吸着气,怒张的阴茎跳动着射出粘浊的精液,全身无一处不敏感。
她手指顺着他腰窝一下下捋到尾尖,沧九旻哪里吃得消,只觉腰身软烂,几欲融化,背脊随着她动作哆嗦着绷直,一次又一次高潮。滚烫的情欲将他裹挟其中,直熬得他整个人昏沉蒙昧,腿间阳物抵着黎苏苏大腿,一股股溢出清亮淫液,涂得两人身上俱是湿滑一片。
角先生上的绒毛被穴内淫液和油膏泡软,只剩下轻痒酥麻时,沧九旻已被彻底肏开了,跨在黎苏苏身上仰着头低低呻吟,双眼被眼泪模糊成一片。
他眼圈通红,看人的时候睫毛不自觉颤动,眼泪便像花瓣上积重的露水滴落,自有万千风情。满身薄汗像凝出水雾的玉雕,润湿的嘴唇微张,红艳舌尖抵住下齿,颤抖着吐息,未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蜿蜒滴落。
沧九旻穴内含着角先生,鼻尖通红带汗,鼻翼翕动,看在黎苏苏眼中,只觉得他此时倒真像兔子。
他俯下身向她索吻,便得到缠绵的回应,她的手流连在尾巴周围,发现在他下腹和腿根处不知何时积出薄薄一层软脂,悄无声息匀在原本嶙峋的骨肉上,在他双腿夹紧时,颤动如枝头随时会倾落的薄雪。
看来这些日子沧九旻跟着逍遥宗那群师兄弟吃喝玩乐,过得闲散又普通,确实将养得比从前滋润许多。
想到这里,黎苏苏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颇有些感慨地伸出手在他大腿内侧捏了捏。
“澹台烬,你…”
沧九旻却因她这个动作急促喘息起来,腰肢弹动,又复攀上高潮。
狂乱痉挛的下身难以支撑身体而倒向一边,他玉色双腿紧绞,后脑抵住床板,支起细长的脖颈和下巴,鼻翼翕动着呻吟,眉眼含春,汗湿的碎发丝缕贴在颊边,还有几丝被他咬在红肿湿润的唇间。
黎苏苏看了他片刻,伸手要去拔他穴内的角先生。到了这时候沧九旻还没忘记刚才的事,勉力扭着腰躲开,她没忍住笑,在他腿上一拍,引得他又一阵痉挛。
“行,知道是你的,我不抢。”
她视线一转,忽觉余光瞥见什么东西,忽然将他双腿拨开,又将手贴在他小腹上仔细确认片刻。
那并不是她的幻觉,沧九旻的肚子正在她眼皮底下缓慢胀大。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