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内阵阵收缩,高潮的清液从花穴内喷在他脸上,沧九旻颤抖着闭上眼睛,薄唇微张。
高潮后妺女白瓷观音般的脸上染满绯色,有些懒怠地招招手,就有东西从房间另一边飞到她手上。
“舔。”
妺女没放过他已经肿起的嘴唇,手中拿着根角先生撬开他唇舌,上面嵌着一颗颗玉珠,磕着他齿列狠狠刮擦过舌面,沧九旻喉咙蠕动想要干呕,被她借机一插到底,再吐不出来,薄唇哆嗦着含裹住角先生。
她的淫液垂流沾在他脸上未干,又和唾液混在一处,黏住几缕发丝,半张脸都狼狈淫靡地发亮。
妺女手指插进他后穴转动扩张,她知道沧九旻与常人颇有不同,对他而言仅仅是悦乐和温存远远不够,于是并指刺入,沧九旻口中含着角先生,浓眉紧蹙,含混地低低呻吟着,肠肉紧紧吸附着她,不多时便能吞下三根。
她精准抵住他肠内最敏感的小块凸起,用指甲尖用力掐下,他又痛又爽,当即猛地一颤,“啊啊…!”
沧九旻被强行抛上高潮,觳觫着出了精,张口狠狠咬在她肩头。
她皮肤上浮着细密的汗,咬在舌尖咸得像泪。
妺女将沧九旻压在榻上,用力按他胸口旧伤,满床丝发散乱如蛇,他们纠缠得激烈,像对碎在一处的瓷器,誓要刺得对方体无完肤。
手中的角先生在他不应期没过时尽根没入,那东西被药水泡过,上面附着法咒,在他体内激烈地振动,沧九旻敏感处被角先生上玉珠反复刺激,穴内高热痉挛,两颧通红地伏在她身下,瘫软如泥。
骨节分明的手掌哆嗦着想盖住下腹被顶出的小包,妺女将一切尽收眼底,按在那处往下压,沧九旻闷哼一声,仰起头时暴露出带着斑斑红痕的脆弱脖颈,咬着嘴唇也藏不住断续呻吟。
“呼…哼嗯…”
妺女含住他喉结啃咬,添上桃花落瓣的红,沧九旻的后脑抵在榻边,呜咽着流下眼泪。
抬脚踏在他阳物上,妺女用脚心压着磨蹭,他被前后快感包夹,淫液沾湿她脚尖,白皙小巧的脚趾上湿黏的拉出银丝,细长的腿哆嗦着绞紧含着后穴的角先生,身子难耐地翻动,高潮时眼睛翻着白,将满榻枕垫扫落到地上。
可笑他们心心念念,都想要爱人。
有那人在,刀山火海全无畏惧。
只是没料到爱人姗姗来迟,迟到那颗岁月里磋磨过的心只剩最后一息苟延残喘,欣喜与恐惧在其中互不相让地膨胀,不知何时就会彻底分崩离析。
满腹惊惶无人可说,最后只能抱紧旧仇人撕咬着沉沦。
情天恨海,进退唯见苦厄无边。
妺女跨坐到他身上掐着他下巴,打量片刻,姿态看上去和普通情人别无二致,忽然开口。
“把公冶寂无还给我。”
沧九旻疲惫红肿的眼睫轻颤,抬眼看她。
“…你们仙魔殊途,如何能长相厮守。”
“仙魔殊途?”妺女嗤笑,唇上的胭脂移了位,远看似衔着一朵红花。“是啊,所以我要他自己来找我…”
她垂眼看着身下人,细白手指点着他胸口钉痕,冰冷的笑意里隐隐含着偏执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