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一直知道，冥夜不像看上去一般公正，而且心软。

比如他说雷刑前不再见她，却还是来了。

“…你好好赎罪。”

冥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眼中有神明俯视蝼蚁的悲悯，天欢在这视线里逐渐觉得自己一直的争取和希望都可笑至极，持重庄严的冥夜战神眼里，天欢圣女和其他众生原来无甚分别。

他肯放在心尖上另眼相待的，却只有那只下贱蚌妖。

可惜那蚌妖不肯领情。

真是现世报。

她擦去眼泪，想看再他最后一眼。

冥夜刚转过身去，就听得背后天欢忽然嘶声大喊。

“站住！！”

劲风袭来，是天欢阻住他去路，冥夜皱眉，刚要问她是什么意思，领口便猛地被人扯开，天欢细白手指渐渐攥紧，看着他满身青紫痕迹，有些还泛着嫣红色。

天欢气得发抖，嘴唇哆嗦着，神色凄楚又疯狂，“冥夜，你真的是，好、好啊！”

“你我多年情分，遇上一个下贱蚌妖便弃如敝履。”

“我一心劝你回头，你全不顾，生生逼我去做坏人。”

她劈手便是一个耳光，“我从前竟没看出你二人般配，都是一般的下贱！”

冥夜没有还手，只沉沉看她一眼，挣开她的手拢好衣襟，转身就走。

天欢满嘴是血，纵声大笑，声音凄厉，她现出腾蛇原身，猛地缠住冥夜小腿将他拖倒在地。

冥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放开我！”

长蛇盘绕着冥夜，将他紧紧勒住，力道之大令骨骼都喀喀作响，似乎要将他置于死地，精致的蛇头在他眼前一寸寸将嘴长大成可怕的角度，蛇牙如钉刺破他咽喉，血如珠涌，蜿蜒过他身体，像数条红色小蛇。

“真想…杀了你啊，冥夜。”

腾蛇吐着信子，细长瞳孔似针尖死死盯住冥夜，蛇尾灵活，勾住他衣摆扯开，将那夜放纵的情欲痕迹完全暴露出来，冥夜寒着脸挣扎，想要脱离她的钳制。

“神君不怕别人知道自己做的丑事…”

“那我现在便将玉倾宫诸人都叫来如何？”

冥夜一僵，仍然咬牙冷冷道，“放开我，我的事与你无关。”

“好一个与我无关。”天欢怒极反笑。

“你这样的忘恩负义之辈，我竟还想与你长相厮守，最可笑的人也许是我吧。”

她盘绕着冥夜的腰肢，冰凉的蛇身向下沿着股沟欲缠住他的大腿，忽然她的动作一停。

腿间的密穴红肿未消，天欢又惊又怒，简直觉得自己从未认清过冥夜。

“你竟…你竟委身与她？！”

她的神色彻底冷了下去，字字如刀。

“看来龙性最淫，无所不交，所言不虚。”

冥夜闭了闭眼，勉强道。

“天欢，你不要执迷不悟。”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对那只下贱蚌妖如此痴迷？”

蛇尾尖细，毫不留情地顶开那处密穴，冥夜皱起眉头闷哼一声。

“她跟你…不同。”

天欢只是冷笑，“的确不同，我敬你爱你，处处小心维护你，我今日才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原来你只爱给人践踏。”

密穴内的蛇尾用力顶弄到深处，愈加粗大，几乎将他穴口每一寸褶皱都撑开到极限，冥夜挣扎着，玉色的长袍散落至腰际，脂白色的皮肤被勒得发红，腾蛇鳞片尖锐，已有部分割破了皮肤，细小的伤口渗出血珠，他的发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