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珩说，如果那天的事真有问题，说不定车的人会改记录。”想起叶喆转述虞绍珩的话，唐恬既颓丧又气恼，没有记录本就是问题，她的猜想没错，可是如果接下来的查问还是一无所获，那她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说的那辆车我看到过，是有问题。”大夫见唐恬两放光，忙：“你别误会，不是我们医院的车。那天我差回来，车站的时候看到有救护车停在路边，我是这行的，就多看了看……”

唐恬低去看，只见上果然用铅笔写着一个车牌号码，还圈了来，边上打着个问号。

“……”

“我随时啊！怎么了？”叶喆这时候听着，发觉唐恬低的声音并不是温柔，而是有些发怯。

查，看一个月的才合理，单要一天的摆明了让人怀疑。”

“你去急救中心问过吗？”

唐恬看了一，立刻：“对的。”

那大夫在笔记本上了：“上面写着呢，当时记下来了。”

叶喆以为然地：“你们情报的人太贼了。”

唐恬特意打电话给虞绍珩过谢，便一扎了文件堆里。不虞绍珩所料，她前前后后把那些文件看了几遍，没有一份提到自家的救护车那天曾经在车站接过病人。唐恬又挑了几份路线可能经过那附近的记录，复印了下来决定一一去查问。

事情终于在她问到第三家医院的时候现了转机，医务科负责监救护车的大夫听了她的话，一边回在后的文件柜上翻查，一边追问：

这个时候突然接到唐恬的电话，让叶喆颇有些意外，才刚下午三——最近这半年多，唐大小俨然是天下第一大忙人，只有叶喆上赶着去献宝邀的，绝少有唐恬有闲来打扰他的，听着电话那唐恬温温柔柔的“叶喆，是我”，他就心情大好：“喂，怎么了？你想我啦？”

“叶喆，你几钟能下班？”

“你提醒一下唐大小，如果那天的事真的有问题，也许车的人会改记录也说不准；所以，她未必能查些什么。”

叶喆着抱怨：“你说她什么不好？非要到报馆去，整天不是车祸就是治安案件，从来没好事儿！还不如去写写小明星们上什么新片呢。”

“……唐恬恬？”

“问过了，他们说不是他们的车。”

绍珩笑：“呦，叶少爷又想捧哪个小明星了？”

唐恬怔了怔，急：“你要投诉——那你还记得车牌吗？”

那大夫一个旧笔记本，翻到临近年底的一页，指着上的日期：“是这天吗？”

“是他们抢救病人不专业吗？”唐恬急切。

我……家……叶喆心一飘，赶忙：“好好好，我这会儿就走，上到。”

“那你下了班，到我家来一下。”

“哦，那倒没有。”大夫摇：“救护车的涂装是有统一标准的，你知吧？规定，车上要有医院的名字，那辆车没有。我本来想打电话到医局去投诉的，回到家一忙就忘了。”

叶喆闻言，只觉得背后一寒，正：“你别胡说啊，我哪儿有那个闲工夫？”

4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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